“算了,那我再說一遍,就是那天我一個出任務的時候,碰巧在電影院遇到了一個男生,因為五條老師訓練我的時候給我看了一堆電影,所以我和他簡直一見如故”
“順平他對電影的見解可新奇了,我們那晚上談了很久,還在他家過了一夜呢”
粉發少年舉起手機,一臉興奮,遇見一個能和他談論電影的朋友,他確實很開心
禪院惠這才低下頭,他看了看少年興奮的臉,淡淡道“由于你那天做完任務后就拋下了輔助監督,自己跑了,讓輔助監督找了你很久,校長罰你寫五千字的檢討,你寫完了嗎”
虎杖悠仁突然石化,他僵硬地扭過頭,脖子處甚至還發出了應景的開裂聲“糟糕完全忘記這回事了”
這都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他怎么可能還記得啊而且,為什么夜蛾校長不提醒他
“夜蛾校長之所以不提醒你,是因為東京高專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檢討超時一天,就要增加五百字,你自己數數看你已經超過多久了吧。”
此時,二年級生也已經到場,胖達聽到兩人的談話,突然面露憐憫,給虎杖悠仁科普了當年因五條悟耍賴,夜蛾才定下的這個規定。
“五百字五百字胖達前輩你是認真的嗎”虎杖悠仁欲哭無淚,距離那天被夜蛾校長罰寫檢討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誒
就算不滿三十天,那也有二十天,那可是多了整整一萬字啊一萬字
胖達拍了拍他的肩膀,嘆息道“是認真的哦,不信的話,你問棘嘛”
一旁用黑色高領擋住嘴的狗卷棘也點了點頭“鮭魚。”這確實是真的。
失去了最后的希望,虎杖悠仁被打擊地失去了顏色,宛如面片一樣癱倒在地,瞪著一雙無神的眸子,一邊低聲念叨。
“嗚嗚嗚,怎會如此好痛苦不想寫,我不想寫”
“嘖這家伙在干嘛是在表
演某種行為藝術”
禪院姐妹走了過來,禪院真希一臉嫌棄地瞥了眼在地上陰暗蠕動的虎杖悠仁22,這家伙不會是發病了吧但也沒聽說他有什么病啊。
釘崎野薔薇走了過來,給了某失去顏色的紙片人一腳“喂你給我起來,很丟人誒”
禪院惠習慣性無視了某經常丟人的家伙,他朝兩個姑姑走了過去,禮貌地打了聲招呼“真希姑姑,真依姑姑好”
還沒到他說完剩下的話,就被禪院真依伸手打斷了“惠啊,你別這么叫我們,都把我和真希叫老了老老實實叫前輩不就好了嗎”
禪院真希也垂著死魚眼,惠這個侄子她倒是很喜歡,但是就是有時候太過死板了。
禪院惠這才有些無奈地重新喊人“那好吧,真希前輩,真依前輩”
明明按輩分來說,她們就是自己的姑姑嘛。
就在某紙片人被釘崎揪著耳朵拎起來的時候,京都校的學生也終于姍姍來遲。
東堂葵見對面人群里真的沒有乙骨憂太,粗獷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無趣的表情。
“嘁,乙骨那家伙真的不來參賽嗎,那這次的交流會也太無聊了。”
他輕蔑地瞥了眼面前的三個一年級生,本來是想提前找他們麻煩的,但沒人領路的他居然在東京高專迷路了
算了,還是在比賽的時候好好給他們上一課吧。
三輪霞和機械丸也跟了上來,藍發少女友好地給幾位一年不見的同僚打了個招呼“你們好哇,這次交流會也請多指教”
“嗯,你們好。”
機械丸跟著點了點頭,他瞥了眼身旁笑得燦爛的少女,心底那想要恢復健全身體的心思越發澎湃。
為此,就算和特級咒靈合謀,成為叛徒,他也在所不惜
墜在最后面的加茂憲紀只盯著某個黑發少年看,他瞇著眼睛,抬手摩挲著下巴“禪院惠么繼承了十影法的又一名禪院”
禪院惠微微皺眉,這個人不會是想找他的茬吧黑色刺猬頭少年心下一沉,手臂肌肉繃緊,隨時準備迎接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