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屏幕閃動了一瞬,最終定格在了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身上,并且嬰兒脆弱的臉蛋上還出現了一只不太規矩的手,正掐來掐去。
“哦沒哭不會是個啞巴吧”
讓咒回眾人都有些熟悉的身影出現,是如今還只有五歲的伏黑甚爾,不對,現在的他還沒有離開禪院家,應該叫禪院甚爾才對。
緊接著,某幼年天與暴君看著依舊沒動靜的嬰兒,又說了一句不負責任的話。
“這就是我的弟弟嗎居然是個啞巴,也難怪老頭子起完名字就走了。”
短短幾個畫面,就透露出了不一樣的信息,特別是咒回片場這邊,某已經死亡的天與暴君伏黑甚爾一邊摟著坐在他身旁的早逝妻子,一邊摸著下巴自言自語。
“我什么時候有了個弟弟老頭子不是生完我就沒兒子了嗎”
被丈夫和兒子夾在中間的杏子滿臉幸福,她摸了摸自家丈夫的臉龐,笑著說道
“看來另一個平行世界的甚爾會更幸福呢,居然一直在外面悄悄偷窺弟弟的出生,那個世界的甚爾一看就很喜歡這個弟弟。”
伏黑甚爾表面上沒有反駁老婆大人的話,但男人卻在心底涼涼地嗤笑了一聲。
呵呵,在禪院家長大的人,幾乎沒有什么好東西,如果這個小鬼之后覺醒的術式天賦不錯,那他和這個小鬼的關系必不可能好,畢竟他可是禪院家的最底層人員。
在禪院家,有他這么一個沒有絲毫咒力的哥哥,這個弟弟可能恨不得和他撇清關系吧,就和他那個嫌他丟人的大哥一樣。
另一邊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卻在竊竊私語。
松田陣平貼在幼馴染的耳邊小聲說道“hagi,你不覺得坐在那邊的那個女人很眼熟嗎總感覺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萩原研二探頭,仔細打量了杏子一番,看著那頭朝天支棱起來的黑發,他這才想起了女人的身份。
“小陣平這是我們以前的小學老師啊,杏子老師之前還幫過我們很多忙呢”
松田陣平恍然大悟“原來是她不過老師好像在很早之前就出意外去世了,坐在她身邊的是她的丈夫和兒子嗎,那個男人和屏幕上的那個黑發男孩兒長得好像。”
座位上人們的心思復雜輪轉,但屏幕可不管他們到底有多糾結,依舊在投放提前就被剪輯好的畫面。
時光輪轉,畫面中的嬰兒逐漸長大,他似乎很親近禪院甚爾這個哥哥,而且禪院甚爾也似乎很在意這個弟弟,兩人心照不宣地,在下人不注意的情況下才會見面。
大一點的孩子會坐在樹上,似乎在自言自語,實則是在對弟弟分享這幾天零散的事情。
小一點的孩子則是笑盈盈地坐在廊邊,聽著哥哥的嘮叨,并從不起眼的小角落翻出一些零嘴,扔給還在長身體的哥哥補充體力。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禪院千夜六歲覺醒術式后,六歲的黑發男孩兒被欽
定為下任家主后,在回房途中的走廊上被小一歲的禪院直哉挑釁,結果挑釁者反被狠狠教訓了一頓。
地板被六歲的黑發男孩兒一拳干穿,他臉上的神色冰冷極了,伴隨著某禪院豬豬的嘴硬狠話式道歉,剛剛才被欽定為下任家主繼承人的禪院千夜捏了捏拳頭,筆直地朝禪院直哉的臉上揍了上去。
“嘭噼里啪啦嗷啊”
揍人聲和慘叫聲此起彼伏,直到禪院直哉徹底被面前孩童的實力徹底征服后,說出了讓坐在屏幕前的禪院人渣版直哉心肌梗塞的話。
“禪院千夜,我認可你了以后你就是禪院家的下任家主,不會再有人質疑你的地位”
這畫面讓禪院直哉氣急敗壞地指著屏幕破口大罵。
“哈就算是覺醒了十影法又怎樣我居然會承認這么一個沒有尊卑思想的人我可是現任家主的兒子這家伙居然敢這么囂張的打我”
某天與暴君卻扯著嘴角笑開了“哈哈哈哈,不愧是老子的弟弟,膽子居然這么大干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