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我也這么覺得,所以另一個我,要加油啊。”
你一定要把這頭兇獸給拴嚴實啊,絕對不能把他心中的野獸放出來
在場的其他幾位警官也被禪院千夜這番操作嚇得不輕,特別是黑發青年在折磨完炸彈犯后,還笑著給松田陣平打電話邀功的畫面。
佐藤美和子皺眉“他明明是在說謊,這哪里只是揍趴下了,分明就是把炸彈犯直接給弄傻了吧”
高木涉弱弱發言“話說,他報警后,目暮警官不會把炸彈犯的情況上報上去嗎”
目暮十三抿嘴“咒術師并不受日本憲法約束,而且禪院先生沒將這個炸彈犯殺了我就覺得慶幸了。”
畢竟他也和咒術師打過交道,那些兇惡的詛咒師在咒術師手里根本就活不下來。這種差點炸死咒術師親友的炸彈犯能活下來,也是那位禪院咒術師顧忌了身為警察戀人的感受吧。
眾警察“”
原來咒術師這么兇殘嗎
似乎是意識到剛剛的畫面有些血腥,屏幕上的畫面再次扭曲了一瞬,突然切換到了一輛車上。
是禪院千夜在開車,松田陣平坐在副駕駛上,黑發青年詢問戀人一個問題,為什么他不疑惑今天自己剛好在現場。
松田陣平的一番陰陽怪氣并未讓禪院千夜感到生氣,他好脾氣地笑了笑,似乎在思考著什么,表情顯得有些糾結。
沉默突然被打斷,松田陣平能感受到他的為難,因此并未選擇逼問。
“不過是警部而已,我遲早能升職的”
黑發青年抿唇,心底爬上了一股酸澀的滋味,他當然明白,這是陣平在遷就他。
毛利蘭看著這一幕,不知為何也同樣堵得慌,她很小聲地喃喃自語著。
“為什么戀人之間會存在秘密呢,雖然咒術師這個職業普通人不能知道,但松田先生和禪院先生不是戀人嗎,我想松田先生肯定也會好好保守這個秘密的”
所以直接說出來就好了啊
為什么還要選擇隱瞞呢
一旁同樣選擇隱瞞女友的工藤新一渾身一抖,他張了張嘴,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過去了好半響,他卻還是沒有說出哪怕一句話。
他有什么資格說,他工藤新一不也對蘭隱瞞了許多嗎。
鈴木園子也點了點頭“對啊,這有什么好隱瞞的不就是自己是超人嗎,說不定坦白后松田先生還會很高興呢”
剛剛還有些感同身受的毛利蘭突然露出了豆豆眼。
“啊,超人”
鈴木園子歪頭,反問“咒術師這種有著超能力的人類,不就是超人嗎”
灰原哀潑了盆冷水“這種事就算說了又有什么用,這位松田警官難道還能幫他殺咒靈不成嗎除了徒增擔憂,沒有半點作用。”
一直沉默的赤井秀一卻發表了不一樣的言論。
“也許你說的對,但對于情侶之間,或許坦白才是最好的選擇。”
這是他的肺腑之言,如果當初他告訴了明美自己是fbi的臥底,那她會不會朝他求助呢我想應該會的吧,她就算不是為了自己,單單就為了她的妹妹,她也會搏一搏。
貝爾摩德彈了彈指甲,她瞥了眼赤井秀一一眼,嘲笑道“呵呵,你是想到宮野明美了嗎”
坐在媽媽身邊的宮野明美打了個哆嗦,突然被那個魔鬼女人cue到,就算死了,她也還是下意識會感到害怕。
琴酒冷哼一聲,連頭都沒回,不過,如果他回個頭,或許能發現,他日夜苦思苦想,想抓到的老鼠雪莉縮小版,就坐在那個被他殺死女人的身邊。
但是很可惜,我們的大哥從不回頭。
所以他失去了發現雪莉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