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可疑?”
“你想想:外村的人怎么能夠指使三代目大人召見大蛇丸老師呢?”
“也許,是一直在待命,等到得知大蛇丸老師被叫走之后,再進行的行動?”
“你把警備隊當什么了?他們才沒有這么傻,被十幾個敵國忍者摸進村子里來待命!”
大蛇丸聽著已經不再是小鬼頭的小鬼頭們的議論,額頭上蹦出了好多個十字!關鍵他們越說越不像話……看破不說破,懂嗎?為什么要下達封口令,你們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于是他擺出一副兇神惡煞的面孔,恐嚇了小鬼頭們一頓。但沒有用……水門本來是個乖孩子,但是最近他已經完全被時雨帶壞了,變得和繩樹、時雨一樣壞,根本就不怕他。大蛇丸看著水門禮貌性地露出微笑,只覺得一陣心累。
大蛇丸:算了。愛咋咋地吧。就算猜了出來,他們應該也沒有膽量、主要是也沒本事對團藏做些什么。
是的……雖然對小鬼頭們的陰謀論很不滿,但是大蛇丸在得知這件事的一瞬間,腦海里也進行了一系列頭腦風暴,時雨他們的陰謀論不過是他玩剩下的。而且,他知道一個小朋友們都不知道的情報:就在一個多月前,他剛剛因為‘要不要私下繼續進行木遁細胞移植實驗’這件事,和團藏鬧翻。
因此,在得知這件事的下一個瞬間,他就明確了幕后黑手的身份。顯然,是團藏發現搞不定他之后,準備另起爐灶了。然而,雖然準備另起爐灶,團藏顯然還是舍不得大蛇丸的才能,他想要得到之前的實驗筆記,以便確定研究方法、并排除一些錯誤選項。
大蛇丸是這么確信的,但是他沒有證據。如果一直找不到決定性證據的話,以他的身份,想要指證村子的顧問,確實是不太現實了。
但是,大蛇丸沒辦法指證團藏,并不代表另一個人不能指證。
“十幾個忍者,突襲了在村子里也有少數人才知道的秘密實驗室。”鏡在內部會議上一字一句地說著,眼睛緊緊地盯著團藏,關注著他每一瞬間的細微表情。“我實在不知道這種事是怎么發生的。村子里能夠調派出十幾個忍者的機關并不多見吧?”
由于時雨用寫輪眼幻術向他展示了作戰的全過程的緣故,鏡其實是這間屋子里最了解這件事的人。他很清楚那十幾個忍者并不像戰績顯示的那樣不堪一擊,即使是面對著飛雷神之術,他們還進行了有效抵抗,因此他們其實各個實力都不弱。村子里能找出這樣的十幾名忍者來賣命,還把他們的死亡無聲無息地壓下去的人,鏡怎么算,都只有他自己、團藏和三代目三個人。他很清楚自己沒有出手,三代目沒必要做這種事。只有團藏……
“是啊,所以不是村子里的人干的。”團藏不愧是萬惡之源,面對著這種指名道姓開罵的情況,竟然還能倒打一耙。“竟然被十幾個敵國忍者摸進了村子,我記得警備部的職能似乎是包圍村子的安全?看來警備部做得可不怎么樣啊。上一次是不是還被敵國忍者摸進村子、綁架了一個漩渦家的小女孩來著?”
“好問題。”鏡只是不善言辭,又不是腦子不好使。“對外情報工作,早就已經全部移交給了‘根’機關。我們手上的情報員全都交給你了。那么,為什么敵對國家策劃的陰謀,沒有被及時發現呢?上一次云隱村的事情也就罷了,畢竟規模較小。十幾個忍者的行動,不論哪個村子,都不至于悄無聲息吧?”
眼看著這兩個人開始互相攻訐,三代咩痛苦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至于他們的另外三個同學,則像一群好奇的土撥鼠,團藏開口,他們就扭頭看向團藏。鏡開口,他們就扭頭看向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