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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警備部這一方面驟然凝重起來的眼神,團藏只感覺到大快人心!他甚至都顧不上自己的脖頸上還搭著時雨的長刀,自顧自地冷笑起來。一邊冷笑,一邊說著‘怎么樣?跑不掉了吧?年輕人,不要學會了一個忍術就得意忘形,飛雷神之術也是有克星的’這樣的話。他越說,警備部這邊、主要是鏡的表情就越凝重。鏡的表情越凝重,他說起來就更得意。
但是時雨畢竟持刀站在他的后方。所以,團藏看不見時雨的眼神。
時雨并不害怕。時雨反而覺得好笑。
‘原來如此,是漩渦啊。’在看到這座穹頂狀的結界的一瞬間,時雨就有了這樣的明悟。所以說把他的情報泄露出去的確實是實驗室里的漩渦。既然如此,實驗室開發的另一個忍術、也就是針對‘假定敵軍也掌握了飛雷神傳送陣的技術’情況下的反制措施——一個可以隔絕空間,讓飛雷神傳送陣不能正常運行的陣法被團藏所得到,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他竟然真的敢收買實驗室里的人。’時雨這樣想著。不過,可能也不奇怪?反正,以團藏在時雨心目中的形象,他干出什么壞事都很正常。相較于暗殺火影和干涉他國內政,這一次他只是在大蛇丸的實驗室安插了一個(或者幾個?)小間諜,甚至可以說他已經非常克制了!
——就是武裝拒捕這一點不太克制。
而且,如果考慮到團藏一直以來的執念就是成為火影,偏偏大蛇丸最近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在村子里的呼聲非常高……在這樣的背景下,他針對大蛇丸早做準備,甚至可以說是非常明智的行為。
——但是拿著一個不知道效果究竟如何的結界術,就在那里自吹自擂、沾沾自喜,這似乎也稱不上明智?
‘毛領子到底怎么看的人,他都是怎么挑的徒弟?’時雨不耐煩地聽著團藏爹味十足的說教,要不是怕鏡的演技不過關,他都想掏掏耳朵了。
鏡對我說教,可以忍。那是我爹;毛領子對我說教,也可以忍,畢竟是隨身老爺爺,而且深諳語言的藝術。大蛇丸老師對我說教,也可以忍,畢竟那是老師——等等,大蛇丸老師從不說教。但是,你團藏憑什么對我說教?
年輕人不要學會了一個忍術就沾沾自喜,這句話送給你是不是也很合適啊,我親愛的團藏大叔?
時雨改變主意了。所以說不會說話的人就應該少說話,像鏡老爹那樣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不好嗎?你偏偏不愿意,所以,就不要怪我大庭廣眾之下打你的臉嘍?
時雨這樣想著,猛然帶著團藏就是一個飛雷神——該去哪兒呢?時雨想了一下,去警備部肯定不行,最精銳的第一中隊都被鏡老爹帶出來了,警備部那邊現在大貓小貓三兩只,別說關不關得住團藏,沒有三代咩點頭,連收押團藏的手續都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