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我之前究竟眼睛瞎成什么樣子,竟然認為時雨是一個可造之材?
師徒倆的小動作動作幅度雖然很小,但是,在大家都高度緊張的當下,還是做事吸引了一些人的眼光。比如現在,三代咩就干咳了一聲,“時雨,不要把刀架在團藏大叔的脖子上,這像什么樣子嘛。”
他這話一出,時雨固然從善如流地放下了刀,但是聽到這話的人又是一陣人心浮動。無他,這句話中拉偏架的意味未免也太濃了吧?‘不要把刀架在團藏大叔的脖子上’,你聽聽,這叫什么話!時雨只是個小字輩而已,團藏可是你老人家的同學、村子的高層,堂堂村子的高層就被人這么用刀比劃著脖子,然后刀子放下就沒事了?你都不追究一下冒犯顧問的責任?
所以果然團藏藥丸唄?
團藏聞言也臉色微變。時雨的刀子放下后,他先是很自然地往前走了兩步:這是很自然的事,誰也不會想和上一刻還把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人離得太近的。然后,再下一刻——
團藏扭身就跑!他當然得跑,不跑就來不及了。他自忖除了這次私下進行實驗的事,他之前的話也大大惡了三代咩。總之,得趕緊跑,再不跑就來不及了。只可惜實驗進行的太晚,要是早些啟動、此時果然有木遁忍者在手,未必不會有一拼之力!可恨鏡竟然來的這樣快,到底哪里出了問題?可恨!
但他不該跑的。甚至他不跑,本來還未必認定了他的罪名。但是他這樣一跑,人人都知道他有問題。
而且他也跑不掉。他剛剛沖出去兩步,時雨又是一個閃身,刀子分毫不差地比在了剛才的位置。
“怎么……會……”團藏驚愕地看著自己的肩膀。他的右肩處慢慢浮現出一個熟悉的符號——是飛雷神!
就是說,既然飛雷神重要的是里面的查克拉陣法,和畫出來的圖案并沒有半點關系。那么,抄襲毛領子的飛雷神標記也沒什么問題嘛!省的被批評審美差勁!(來自一個先后設計了五六個圖案之后,被批評‘你的畫圖能力簡直和阿尼甲的起名水平有的一拼’、之后奮而擺爛的選手)
但是時雨的擺爛顯然在這種場合下造成了奇妙的后果。比如,看到這個圖案之后,團藏的心理防線頓時大為動搖。再比如,三代咩也微微色變。
但是,比他們都要先動搖的是根部的忍者。團藏剛才的表現他們看得分明,很顯然,他是準備跑路,然后把爛攤子丟給聽令而行的他們!
根部創立到現在也才四五年,并沒有非常深厚的歷史。之前的戰爭中,根部一直戰斗在對外情報戰線上,這是一份光榮偉大的事業,他們的結果也確實豐碩、為戰爭的結束建立了莫大的功勛,根部的忍者們也是一直引以為傲。大家都以為自己是個無名英雄,雖然受到嚴格的保密紀律要求,那也無所謂。結果最近突然被要求去偷小孩。這已經搞得一部分根部忍者三觀盡毀了。然后,他們又親眼看著平時總是教育他們要英勇無畏、無私奉獻的團藏大人畏罪潛逃,居然還未遂……
這還了得?
于是,頗有幾個根部的忍者開始準備做污點證人。雖然他們都收到咒印的約束,但是咒印畢竟是死物,想要避開咒印,對于這些之前在外面做情報工作的忍者們而言簡直是輕而易舉。
比如,咒印要求他們不得泄露木葉和團藏大人的秘密。所以,他們不能透露某年某月某日他們在哪里按照團藏的指使偷了一個小孩。也不能說團藏和他組織的研究團隊對那個可憐的孩子做了什么。但是,他們可以說出某年某月某日,有一個小孩被他們埋在了某某地方。這是當然的,木遁細胞移植實驗,所有的受試者都會死于木遁細胞的侵蝕,到目前為止無一例外。因此,那些被偷走的孩子,也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