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完全是一副自信滿滿的表情。他也確實底氣十足:因為怎么看這個方法現在都非常可行!甚至還有預備方案。
繩樹果不其然的被他的態度所迷惑。畢竟時雨是真的有自信,還是假的有自信,他自認為自己還是能看得出來的。并且,正如時雨所期待的那樣,繩樹的思路果然被誤導向了‘原來如此,宇智波家想必有關于此事的記載,時雨剛才回家一定就是為了回來查閱資料!’這樣的方向。
在時雨自信的氛圍下(?),繩樹也信心滿滿了起來。他帶著時雨回到家中,去見水戶。在他們家附近監護的封印班成員完全沒意識到有什么問題:水戶之前就表示要見時雨嘛!他們又不知道屋子里剛才發生了什么,還以為水戶是請時雨去哪里拿什么東西、現在是時雨回來了呢。
水戶也確實做好了和時雨談話的準備。見到時雨來找她,她立刻讓孩子們都離開、(綱手:?好,我走)給他們留下了單獨談話的空間。
在過來的路上,時雨已經想好了該怎么說(hu)服(you)水戶。直接對她施加‘九尾口吐人言,告訴她如此這般就能活下來’的幻術?水戶奶奶只是老了,又不是腦子壞了。她想一想就會覺得不對,畢竟她和九尾可沒有那么熟,九尾也不是多么以德報怨的家伙!
所以時雨計劃好了一個劇本,先由他來訴說整個計劃,然后對著半信半疑的水戶奶奶說“不信的話,您可以向九尾求證。”再然后……就可以施加幻術啦!比如,一只氣急敗壞的九尾怒吼著‘這可惡的宇智波小鬼怎么會知道這個秘密!’什么的,簡直萬無一失!
時雨確實這么做了。他也成功釋放了幻術。幻境中,九尾的怒吼簡直地動山搖——‘幸虧我看過動畫!如果只看過漫畫的話,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展現暴怒的九尾!’時雨這樣沾沾自喜著。
然后,他就聽見水戶氣定神閑地對他說,“所以,是他告訴你的?”
時雨條件反射地開始撓頭干笑。這動作神態簡直是太有既視感了,以至于隨著年齡增長愈發處變不驚的水戶也在一瞬間感到了辣眼睛。不是這個動作本身有問題,而是說,這個動作,配上這張臉……
“是扉間告訴你的嗎?”
隨著這句話傳到時雨的鼓膜。時雨整個人都開始顫抖——怎么會?怎么就被看出來了毛領子的存在!明明一直瞞得很好,從沒有人發現!如果是別人倒也罷了,偏偏水戶奶奶——根本沒相處過多長時間呀!
“嚇到你了嗎?”水戶很善解人意地問道。但是,在時雨的眼中,就完全不是這個樣子了!
時雨:我可算知道繩樹的天然黑是怎么來的了。這果然是遺傳吧?
時雨的內心在瘋狂吐槽。他也只能在內心里吐這種毫無意義的槽了。因為此時他的大腦已經宕機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啊啊啊為什么會經歷這種可怕的事情啊!我該怎么辦?可惡,偏偏這種時候毛領子不在……’
但是他此時的不知所措,恰恰是一種答案。起碼,對水戶而言是這樣的。“原來如此。”她這么說著,“好吧,如果猴子問起來,我會告訴他我已經向九尾求證過了,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