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你剛剛才說年齡不是問題!”
氣的時雨吱哇亂叫,“你究竟是哪一邊的?”
兒女們都認為他的介紹簡直是亂彈琴,鏡老爹非常難過,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適合這一行。但是,怎么看都覺得富岳和美琴是很不錯的年輕人。于是,轉過頭去就跑去撮合這一對。也不知道是他的面子太大,還是這兩位本來就有些緣分。總之,雖然時移世易,他居然還是撮合成功了,連總是忙忙碌碌的時雨都遇見過他們倆牽著手在排隊買煎餅。算算時間,可能并不會耽誤鼬的出生!
所以,時雨見到鏡老爹的時候,本來以為他又是從哪里串門回來的。于是伸手打招呼——
“你怎么這幅樣子。”鏡老爹也對他的造型很不滿意。“你的頭發該剪了!快洗洗,把自己好好打理一下!你的劉海這么長,不遮眼睛嗎?”
時雨:啊是是是!(啊鏡老爹好像不喜歡叔佐的造型。我還覺得這挺酷的呢。sosad!)
他收拾好了自己,又用苦無修理了發型,換了身衣服,看起來又是一只光鮮亮麗的美少年了。‘就是少年感實在太強,看起來不太穩重。’時雨看了鏡子里的自己一眼,走出門去。結果,就看到鏡老爹正在院子里烤魚。佛龕就在旁邊的屋子里,所以鏡老爹烤完一條,就送一條去上供——
所以也不用關心毛領子在哪里了。不用說,毛領子正在喜滋滋地吃烤魚。
于是時雨也坐了下去,直接從火堆上摸了一條,也不顧燙嘴,直接開吃。
“這是要上供的烤魚。”鏡老爹這么說著,顯然對他的行為很不贊同,不過也沒有阻攔。雖然他仍然說著,“我要把它供奉給二代目大人的。”
“今天剛釣的?”時雨顧左右而言他,故意忽略了他又在偷吃毛領子的供品這一事實。不管,又不是從神龕上拿的!
“是啊。”鏡老爹這么說著,“冬天正是釣魚的好時候。”他念念叨叨說了一大堆釣魚經,關于應該什么時候釣魚,選擇何處打窩,如何配置餌料等等,時雨一聽就覺得耳熟,都是毛領子和他說過的。鏡老爹的意思是,既然今天吃了烤魚,過幾天就應該再釣一些來補上!
“我回來的時候也帶了供品的。”時雨趕緊打斷他的話,他談起自己帶回了金角和銀角的尸骨這件事——這件事完全不必瞞著鏡老爹,畢竟,過不了多久,三代咩肯定會告訴他知道。村子舉辦這種祭祀毛領子的活動,當然不會落下他宇智波鏡!
“這玩意帶回來有什么用。”鏡老爹撇撇嘴,表示非常不屑,“二代目大人要這些骨頭有什么用?用來敲鼓嗎?!”
時雨‘噗——’的一聲,直接把嘴里的茶噴出來了。你們倆臺詞怎么一樣一樣的啊?!果然沒有串通嗎?!
鏡老爹立刻捏了一個印保衛火堆上的烤魚,一邊嫌棄地看著時雨,“多大人了,穩重點……”他開始圍繞‘穩重不是外貌,你哪怕胡子拉碴,不修邊幅,但是做事不穩重就還是不穩重’這一中心思想說話。不過,他倒也沒有車轱轆話來回說:這種事情是需要口才的,顯然,以鏡老爹的口才,他不能即興發揮出一大段話。于是,他轉而問起為什么時雨今天回來的時候竟然這么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