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住在大美o家里的緣故,也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時柒一晚上都睡得不太踏實,一會兒夢見大美o抱著她的崽和蕭云烈步入結婚的禮堂,一會兒夢見沈今夏甩出一百萬支票,要她離開大美o和崽崽。
第二天一大早,時柒頂著個黑眼圈從床上爬起來,看著霧蒙蒙的天空,抱著被子嗚嗚嗚了好幾聲,睡在枕頭邊的二哈崽子聽到動靜,茫然的抬起小腦袋,含糊地看她一眼后,又卷成狗狗餅睡過去,根本懶得關注便宜主人在糾結什么。
謝嵐虞昨天晚上被沈今夏一個問題問得面紅耳赤,扭過頭去幾乎把整張臉都埋在被子里,露出紅透了的后脖頸和充血的耳垂,根本不敢回答。
沈今夏也吃不準他是害羞,還是沒有做措施,又怕再問把人惹惱了,只好輕拍著他的肩,沒多說什么,就此睡去。
他也是怕謝嵐虞之前沒有經驗,發熱期的oga又極容易受孕,一不小心有了寶寶。
尤其是時柒現在還是個軍校生,沈今夏倒不是覺得她不靠譜,只是她還太年輕,未必有當母親的準備,屆時騎虎難下,謝嵐虞會因此受傷。
他好不容易有喜歡的aha,沈今夏希望他能得償所愿,與時柒順利的走下去。
謝嵐虞被沈今夏的問題問住,盡管當了縮頭烏龜沒有正面回答,還是在黑暗中悄悄摸向小腹處。
這次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在醫務室醒來后又急著去撈時柒,還真沒做避孕,不過江雪銘之前給他的避孕藥強度很大,且一個月內有效,應該不會中標。
謝嵐虞越想越不放心,決定白天找個時間去趟醫院,再檢查一下。
他暫時還沒有做爸爸的準備,而且他和時柒之間的關系還處于曖昧不清的階段,該攤開說的事情也都還沒說,這時候要是有寶寶,所有計劃都會被打亂,時柒也會被迫和他綁在一起。
想得越多,謝嵐虞也睡得不好,迷迷糊糊夢見有個乖乖軟軟的小家伙抱著他的小腿肚,奶聲奶氣地喊他爸爸,又回頭看著他身后,軟呼呼喊了聲媽媽。
謝嵐虞回過頭去,恰看見時柒裂到耳根子的嘴角,直接嚇醒了。
晌午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簾照進屋內,帶來些許暖意,謝嵐虞抬手壓了壓額頭,后知后覺自己是在做夢。
身旁空空一片,沈今夏應該是早就醒了,沒有賴床。
在謝嵐虞放空思緒,魂游天外時,臥室的門被敲響了,沈今夏的聲音從外頭傳來,“阿虞,醒了沒,快點起床,時柒一大早起來做了早餐,就等你醒來吃了。”
謝嵐虞含糊應了一聲,從床上坐起。
松松垮垮的睡衣自他肩上滑下,露出白皙的皮膚以及淺淺的淤痕,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已經在抹了藥膏后消退了許多,不像之前那么觸目驚心,不過還是倍感曖昧。
謝嵐虞看著身上的痕跡,垂著眼眸將睡衣拉上,又試探性地壓了壓大腿內側,酸痛感差不多完全消失了,但淺淺的濕痕提醒他現在的身體十分敏感,格外渴望aha的撫慰。
他有些羞惱于身體的變化,紅著耳根對門外的沈今夏道“你們先吃,我待會兒就來。”
謝嵐虞赤足朝浴室走去,白皙的腳趾壓著米色的瓷磚,像一顆顆雕琢精美的翡翠玉石,所過之處留下寸寸蜜桃味清香。
沈今夏聽到他的回話,知道他已經醒了,估計準備去洗漱,先下了樓。
廚房里,時柒還在忙活,二哈崽子則和糖糖在客廳里玩貓捉狗狗的游戲,糖糖總是追不上二哈崽子,喵嗚喵嗚叫個不停,二哈崽子聽著它的聲音變得急切,又會故意慢下步伐,等它跑過來小小一口咬住自己身上的毛發,然后背著糖糖在客廳里溜達。
沈今夏看著會心一笑,精神體是主人意識的映射,二哈崽子這么活潑對糖糖又很溫柔,時柒的耐心也不會差。
尤其是他今早醒來,本想給謝嵐虞煮魚片粥,卻聽到廚房里傳來動靜,過去一看發現是時柒穿著圍裙在里頭忙活,她拿刀的姿勢很熟練,南瓜丁也切得均勻工整,一看就是經常下廚的人。
她這么年輕,卻這么有耐性,加之天賦出眾,日后若是成長起來,必定是個很可靠的a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