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間門,謝嵐虞覺得自己需要做些準備,再告訴時柒,她沒有必要一個人單打獨斗,可以與他里應外合。
于是,謝嵐虞又展開智腦,聯系自己的副官,讓她調些人手過來,方便遭遇突發事件,能夠及時控場,也能確保時柒的計劃萬無一失。
江雪銘也覺得他倆不太可能是被不同的勢力算計的,不然那也太巧了,像上天注定要把這兩人綁在一起似的。
要是真有那緣分,真是活該時柒抱得美人歸。
在謝嵐虞關掉智腦后,江雪銘也戴了個口罩,拉著他走進酒吧,恨恨道“咱們看看情況,要是有眉目就直接將人逮了,把事情查清楚,讓那個只敢躲在暗處耍陰招的狗東西付出代價。”
謝嵐虞的精神體對腺體造成的壓迫原本不該像現在這么嚴重,是上次在酒店被下藥后,腺體過度釋放信息素,導致精神體險些失控。
他為了壓制精神體,對腺體造成了不小的負擔,二者惡性循環,使得他不得不找個aha疏導使用精神體對腺體的負荷。
那天若不是恰巧遇到與謝嵐虞信息素匹配度極高的時柒,謝嵐虞要么面臨精神體失控造成重大災難,要么強行壓制精神體對腺體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不管是哪個結果,他都不可能在軍方繼續待下去,耗費心血打造出來的軍團和手上的權利全都要交出去。
幕后之人用心險惡。
時柒看到謝嵐虞回復的消息,小小松了口氣,知道他這是沒有生氣,又覺得大美o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大美o。
沈若白從她掛斷智腦通訊就看著她,眼睜睜見她的情緒從緊張到放松,像極了被家中oga查崗的模樣。
他覺得這個比喻多少有點離譜,故作不經意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時柒當然不可能告訴他剛才的通訊是大美o撥來的,含糊道“不急,這邊的事情先解決了。”
她絕對要讓蘇柏今后都不敢也不能再來找她的麻煩。
說話間門,兩人坐到其中一處吧臺前,沈若白笑意盈盈點了兩杯酒,也不再提通訊的事情,神態自然的和她聊天,仿佛他們此行是訓練之余出來放松的。
謝嵐虞和江雪銘進來時恰巧見到這一幕,江雪銘下意識看向謝嵐虞,只見他神色淡淡,好似情緒也沒多大波動。
謝少將即便生氣,也不會把這兩個字刻在臉上,反之,他的神情越是平淡,心頭的火氣越大。
江雪銘多少也能猜到時柒和沈若白是在做戲,可還是不免為她默哀幾秒鐘。
有的時候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一回事,說服自己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人是感性的動物,謝嵐虞的小脾氣要是起來了,一時半會兒真沒人哄得住。
兩人找了個偏僻的卡座坐下,這個位置不容易被人注意,卻能看清時柒和沈若白那邊的情況。
沒過多久,果然有人出現,并靠近時柒,還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表露出熟稔的姿態。
江雪銘微微挑眉,“蘇柏”
他對蘇柏有點印象,因為之前參加的某個宴會上,這家伙主動找他搭訕,還旁敲側擊問過謝嵐虞,似乎也是他的眾多追求者之一。
“怎么是他”江雪銘還不知道時柒和蘇柏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不免詫異。
謝嵐虞替他解惑,“時柒是蘇上將的女兒,不是明面上那位生的。”
他說的隱晦,江雪銘卻秒懂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