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混蛋是賴定他了,要真按她所說,他被她可憐兮兮的樣子騙得開了門,她必定還要控訴自己在外頭被人欺負慘了,然后要他親親要他抱抱。
謝嵐虞毫不費力就能腦補出那樣的場面。
他緩緩收緊五指,在時柒微微放大的瞳孔中,咬牙切齒道“哪兒難受我幫你摸摸”
時柒倒吸一口涼氣,一把將謝嵐虞抱起放到腿上,半個腦袋都埋進他的頸邊,含著哭腔道“嗚嗚嗚嗚您好狠的心”
尾音還翹著,一點都不像控訴,反而像爽到了。
謝嵐虞“”
他咬著下唇,深覺這個aha是徹頭徹尾的混蛋。
偏偏她好似還沒察覺他的嫌棄,嗯嗯聲道“再重一點嘛”
謝嵐虞“”
這會兒別說是臉了,他的脖子都染上了一層薄紅。
他想收手把眼前的狗a從懸浮車上踹下去,卻被用力摟著腰,根本抬不了腿,連動都很難動一下。
時柒的面頰貼在他的頸側,狗狗似的微聳著鼻尖,輕嗅著從他腺體里散發出來的蜜桃味信息素,又香又甜,令人欲罷不能。
紅酒味信息素受到引誘,像深海中洶涌澎湃的浪潮,卷著漩渦拍打而來,將謝嵐虞拉進巨浪的節奏中,想要掙脫卻又被牢牢掌控。
懸浮車一路前行,偶爾遇到氣流顛婆一下,他便像受驚的鳥兒,用僅剩的一只手死死扣住時柒的肩膀,低頭埋在她的身前,用柔軟緩沖怕人發現的心驚膽戰。
終于,懸浮車停了下來。
時柒抱著坐在自己腿上的謝嵐虞,在他側臉上輕啄一下,半是慵懶半是饜足道“謝少將,您真好”
差不多軟在她肩上的謝嵐虞用力閉了閉眼,混蛋這兩個字他已經罵累了,時柒耳朵漏風似的,像根本聽不懂混蛋兩個字的意思,一路上哼哼唧唧。
這會兒倒是精神了,輕車熟路地取出懸浮車里備好的紙巾,仔仔細細給他擦手。
剛換上的一包紙巾立刻空了三分之一,謝嵐虞卻好像還能感覺到余溫里的黏糊糊。
他惱羞成怒地掐著時柒的腰,用力擰上一下,可他此時手軟腿軟,蜜桃味信息素被紅酒味信息素裹著溢滿了整輛懸浮車,手里根本用不上力氣。
時柒紅著面頰,又在他側臉上輕啄一下,抱著他下了懸浮車,快步朝別墅走去。
趴在沙發上玩毛線團的糖糖聽到玄關處的動靜,警惕地豎起耳朵,跳下沙發一路跑來,水靈靈的瞳孔中倒映出門外進來的人。
它的小主人正被前些天到家里做客的女aha面對面抱在懷里,雙腿箍著她的腰,腦袋埋在她的頸側,露出來的耳根紅得幾乎要滴血。
時柒抱著大美o,克制住想要揉一揉的沖動,脫了鞋準備赤腳進屋,恰見感應到主人回來的機器人替她從鞋柜里取出一雙居家拖鞋,顏色是淡藍色的,鞋面上印著二哈崽子的q版圖案。
這雙居家拖鞋顯然是大美o給她準備的。
時柒喜出望外,偏頭對著謝嵐虞的耳廓重重親了一口。
謝嵐虞已經麻了,隨便她親。
反正只要他的腦袋不露出來,就沒人知道被這混蛋親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