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上將的決定,下屬知道蘇柏是徹底完了,蘇家的根基在軍方,蘇柏退出軍方,相當于失去了觸碰蘇家核心權利的資格,而他背著這么個污點,也不可能再從政。
易感期的謝韶寧像個瘋子,咬著到手的小白兔,怎么都不愿意松嘴,直到天色漸明,才抱了沈今夏入浴室。
他昏昏沉沉時,依舊能感受到蕩漾的水波,卻根本提不起力氣掙扎,等他醒來,已經是大下午了,透亮的天光從窗簾照進來,暖洋洋的很舒服。
沈今夏僅是抬了一下手臂,便小小吸了口氣,曠了大半年的女aha堪比深山里餓了許久的豺狼,對他又是咬又是啃,一塊好皮都不給他留。
他現在渾身上下又酸又疼,眼睛也是腫的,酸澀不已,只能勉強睜開一條縫,又難受的閉起來。
沈今夏發覺床上沒人,虛瞇著眼半個腦袋都埋在被子里醒神,等聞到被子上濃郁的松香,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這不是他的房間。
謝韶寧又把他帶回了上將府
真是個專行獨斷的狗a
在沈今夏詛咒謝韶寧下次任務至少要在戰區待一年,不能對他亂發情時,房間的門開了。
他縮了縮胳膊,將被子抱緊了些,腦袋埋進去,拒絕和靠近的aha交流。
謝韶寧見他攏著被子的雙臂又細又白,還有她留下的吻痕,瞳色微暗,她走到床邊坐下,要將被子拉開,沒有拉動。
還氣著呢
她俯身貼著被子的邊緣,親了親沈今夏的發頂,卻差點被他抬起的手打上一巴掌。
那力道可是一點都不輕,要是打中了,她少說要頂著個巴掌印見人。
謝韶寧氣笑了,捏著沈今夏的手攥進掌心里,沒好氣道“沈今夏,你口口聲聲說要和我離婚,半年前是誰發熱期到了,跑到戰區勾引我”
她還沒完,貼著沈今夏的耳側,沉聲道“怎么用完了就不當一回事兒了”
溫熱的氣息撲灑而來,霸道的松香將沈今夏完全困住,要讓他成為自己的所有物,一刻也不許分開。
沈今夏氣惱地甩開她的手,抱著被子別過身去。
他這動作恰好讓謝韶寧看到白皙細膩的雙肩,后者的瞳色更深。
謝韶寧坐倒在床上,把沈今夏連同被子一起摟進懷里,低聲哄道“我昨天不該在懸浮車上要你,放心,我都看過了,沒人發現我們倆,我哪舍得讓你被別人看去”
如墨的長發鋪下來,覆蓋了大半個枕頭,謝韶寧親了親沈今夏的耳側,“我易感期到了,你又這么香,我聞著你的信息素就硬了,哪里忍得住”
沈今夏簡直懶得理她。
謝韶寧含著金湯匙出生,自小天賦出眾,一輩子活得順風順水,根本沒遭遇過挫折,唯一不順心的事情,大概是和他聯姻。
年少那會兒,她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還總是和別的oga傳花邊新聞。
這幾年他想開了,懶得和她糾纏,要和她離婚,她反而跟瘋了似的,反過來纏著他不放,假期回來不是堵他門口,就是利用特權把他堵在路上,強行帶他回上將府,根本不管會不會影響他的工作和生活。
謝韶寧不知何為錯,吻著他的肩,也不管他理不理自己,繼續念叨,“好端端的遞什么離婚申請阿虞都二十七八了,你也不怕人笑話”
沈今夏被她吻著,實在聽不下去了,想抬腿踹她,可酸軟的腿根本做不了大動作,又氣惱地掐住她摸進被子的手,“笑話什么笑話謝上將被她的oga踹了嗎那是挺好笑的。”
沈今夏沒好氣地拉了拉被子,不耐煩道“你還找我做什么多的是oga對你前仆后繼,我沒空陪你玩,滾”
謝韶寧挨了結結實實一個滾字,面色微微發黑,又見他愿意說話了,死皮賴臉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側臉,“別的oga是什么想法跟我有什么關系我謝韶寧只想睡你一個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