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粉毛還害怕
反正他是半點沒感受出來。
明明剛剛還張牙舞爪的像是個散打冠軍,都是小時候混過的,他幾乎可以肯定,這粉毛肯定是個校霸級別的人物。
不然沒可能有這身手。
男人忍著快要疼到散架的后背,踉蹌往前走了一步“你他媽的”
話還未說完,宋時寒倏地抬頭看向身后的男人,本就冷淡的眸光中多了點陰沉,聲音像是含著塊冰“你再罵一句試試。”
明明只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陳述句,卻因為他身上那種冷峻的氣場而讓人不寒而栗。
“我他媽的”
和大多打電競的宅男們不同,宋時寒的身形本就高大,加上平時有經常鍛煉,光是冷冷站在那兒,氣勢上就十分唬人。
大約是意識到自己與宋時寒之間的差距,男人猶豫了一下后,往后退了半步。但他眉眼間卻還是橫著一片戾氣,哆哆嗦嗦地從口袋找手機“報警,我要報警”
男人怒不可遏“你特么敢和我動手,信不信我曝光你,讓你禁賽”
身上的熱意像是迅速流失,聽見男人說的話,左陶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樣,他下意識地抬頭,嘴唇翕動了一下。
“報警”
宋時寒冷笑了一聲,他覷了一眼已經有想要逃離動作的男人“不麻煩你動手了,該報警的是我們。”
才說完,聽見這邊動靜的基地安保也趕了回來。
十分鐘后,基地附近街道派出所的民警很快趕到。
了解到情況后,民警帶著那男人上了警車,因為座位有限,便讓宋時寒他們自行開車跟在后面。
依舊是坐在副駕的位置,左陶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樣,垂著腦袋將安全帶系上了后,就盯著自己的腳尖,一個字也不敢發出。
宋時寒將車發動,透過后視鏡瞥了一眼左陶剛剛在后座上放著的一大包食材。
“出門買東西碰上的”
宋時寒的聲音在逼仄的車廂中顯得低沉又磁性。
但左陶卻無暇去欣賞這一點,他現在就差沒把害怕被禁賽幾個字頂在腦門上,心中惶
恐到了極致。
“嗯。”
回應了一聲后,緊跟著又問“隊長,我不會真的被禁賽吧”
宋時寒卻沒回答左陶的問題,他目視前方的道路,沉默了兩秒后,忽然問了句“為什么要和別人動手”
本就沒什么血色的臉更加蒼白了起來。
左陶捏著自己的手指,說“他摸我。”想到了什么,又補了句“還有之前打騷擾電話的,包括那衣服都是他送來的,這都是他自己的承認的。還有”
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左陶欲言又止。
宋時寒“還有什么”
“他還對我說了一些很惡心的話。”
左陶語氣硬邦邦的,想到那男人剛剛說的話就來氣,這要是擱在以前沒什么人設上面的顧慮,他非得再補上兩個拳頭才解氣。
聽到這里,宋時寒用余光瞥了左陶一眼,見他臉上抗拒的厲害,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問些什么。
宋時寒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只手從煙盒中敲出一根煙,也沒點燃,只是咬在唇間。
然后狀作無意地說了句“以前還不知道你下起手來還挺狠,之前練過”
左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