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錚和cat對視了一眼后,也覺得什么地方不太對。
但沒給他思考的機會,宋時寒看向左陶,用上了后者剛剛的話術,說“確實,上次他的腰傷是我幫忙的,這次該讓他還回來。”
姜明閉上眼睛,什么都不想說了。
左陶洗完澡后,才拿著姜明之前給他的藥酒敲開了宋時寒的房門。
應該也是剛剛洗完澡,宋時寒的頭發還有些濕漉漉的,他側過身讓左陶進來,彎腰打開小冰箱,問了句“想喝什么”
左陶很少進宋時寒的房間,他手上抓著藥瓶,沒有像第一次進來時那樣忍不住到處打量,視線一直黏在宋時寒的左肩上,就差沒直接把擔心兩個字用黑筆寫在腦門上。
“雪碧吧。”
左陶隨口說。
宋時寒“嗯”了一聲,讓左陶在床邊坐下后,從冰箱里拿出兩罐雪碧。
見狀,左陶連忙又從床上起身,生怕宋時寒扯到傷口,緊
張地幾步走上前去“等一下隊長,我幫你開吧。”
宋時寒眉心動了下,似乎是覺得有趣,下一秒,抵著拉環的食指挪開,將鋁罐遞到了左陶的跟前。
嗓音里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笑“謝謝。”
左陶搖頭說沒關系。就憑宋時寒替他擋著的這一下,別說開雪碧了,就是天天幫人洗衣喂飯他也不會說上一個不字。
天氣已經越來越炎熱了,不過只是一小會的功夫,罐身上就已經凝聚了一層細密的水珠。
接過雪碧喝了一口后,宋時寒將鋁罐在桌上放下。
“開始吧,早點回去休息。”
說著,沒等左陶反應,宋時寒掀起衣擺將上衣脫掉,可能還是不小心扯到了傷處,眉心不易察覺地蹙了一下。
看著眼前上身的男人,左陶喝雪碧的動作一頓。
一如電競圈所公認的那樣,宋時寒的身材確實好。因為常年通過鍛煉維持體脂率的緣故,他身上的肌肉線條清晰流暢,尤其是腹部肌肉壘塊分明,側邊的人魚線流暢地滑進了褲腰里面。
如果說穿著衣服的宋時寒是行走的荷爾蒙,那么將上衣脫掉之后,荷爾蒙就直接dube了。
但在這種時候直勾勾盯著人的腹肌顯然不太合適,左陶猛地灌了口雪碧后,眼神往別處看去,然后沒事找事地扒開藥酒的瓶蓋。
宋時寒并沒有關陽臺的門,晚風透過紗窗將白色的紗簾吹起。
吹進室內的風中裹著淡淡的酒味,混著舌尖冒著氣泡的汽水,彌漫出一種淡淡的清甜。
像是并沒有注意到左陶略有些不自然的眼神,宋時寒隨手將上衣丟在旁邊的凳子上,然后背對著左陶坐下。
那點不適時宜的旖旎心思,在望見宋時寒滿肩青紫時,瞬間消散。
再怎么樣也是個重物,砸在身上怎么可能會沒事。
一定很疼。
“我”
左陶自責地咬了下嘴唇,倒了點藥酒在手心,然后試探著貼上宋時寒的皮膚。
“疼嗎”左陶揪著眉頭,問他。
宋時寒語氣不變,甚至還有心思開了個玩笑“你碰到了嗎”
左陶卻笑不出來。
心中的疑惑,還有猶豫的話,在這一會終于按捺不住。
左陶情緒有些低落了起來“隊長,其實你當時不應該幫我擋的。”
宋時寒沒接這話,而是問了句“你想被砸腦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