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微微瞇起了眼睛,半晌都沒有說話。
真田弦一郎看著自己幼馴染的臉色,眉心跳了跳,試探性地問道“我們現在要去甜品店嗎”
過了好久,面容精致的藍紫發少年輕笑一聲。
“不必。”
“我們周五舉行一場正選內部的練習賽吧,我也很好奇。”
那位
五條前輩的實力。
真田弦一郎看著自己的幼馴染,壓低了自己的帽檐,“回去和柳商量一下吧。”
他嘆了一口氣,俊朗的面孔顯得有些疲憊“還得去通知毛利前輩。”
毛利壽三郎,網球部另一位二年級正選,同樣熱愛逃訓,本周逃訓三次,暫時沒有打敗五條白的四次記錄。
沒錯,是令人頭疼的逃訓二年級組。
真田弦一郎正在為毛利壽三郎的事情頭疼,卻沒想到逃訓的毛利壽三郎也正在為逃訓這件事情而苦惱。
我今天就不該逃訓的。
毛利壽三郎有些絕望地想。
“毛利”
一道耳熟的聲音傳入毛利壽三郎的耳中。
毛利壽三郎
五條白推開了甜品店的門,朝著坐在窗邊的毛利壽三郎招了招手。
聽到動靜的毛利壽三郎將書微微豎起,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張臉。
紅發少年有些頭痛地想
為什么我在這里
我又沒那么喜歡甜品。
不對,那我是來買什么的
哦,我好像是來給姐姐來買那什么抹茶大福的。
不,總之,為什么會遇到這個難纏家伙啊
毛利壽三郎將頭埋進了豎起來的書中。
五條白看著眼前快要把頭埋進桌子底下的毛利壽三郎,撓了撓自己的臉,大大咧咧地湊了過去。
“毛利,你也是來買甜品的嗎”
“你怎么了不會還在在意那場比賽吧啊,其實還好啦,你也沒那么弱,稍微比他們強一點點哦”
白發少年的尾音微微上揚,大拇指和食指朝著毛利壽三郎比劃了一個手勢。
毛利壽三郎死魚眼“只是被零封而已,我也沒有小氣到那種程度。”
“欸那為什么不高興呢”
五條白看著神色懨懨的毛利壽三郎,有些不解。
毛利壽三郎
這家伙是真的沒意識到嗎
這個白發藍眼的家伙總是用一張漂亮到極致的臉說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他一輩子也忘不掉這家伙用一種極其真摯的口吻朝著自己反問道
“毛利君居然是正選嗎正選原來就是這種水平啊”
“啊,好弱,怪不得會逃訓,畢竟弱者再怎么努力也無濟于事吧”
雖然自己的確在正選選拔賽上被這該死的家伙零封了
不是,這樣的垃圾話為什么要朝著隊友說出來啊火冒三丈jg
毛利壽三郎朝著五條白有些無力地擺了擺手,“沒什么,被逼著來買甜品而已。”
“哈”
五條白的反應出乎意料地大。
已經點好單的白發少年有些不可思議地反問道“買甜品這件事需要被逼嗎”
“毛利君好沒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