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顆原本掩藏在其他網球部前輩名聲下的原石,終于可以發揮出它的那絕不遜色于任何人的耀眼色澤了。
“砰”
汗水順著切原赤也的發絲末端而墜下,在澳大利亞的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他毫不猶豫地揮動著自己的手臂,將自己手中的網球拍朝著空中的小球抽擊而去
空氣中迸發出了一連串的爆破聲
網球旋轉著朝著希臘隊的俄里翁飛去精準而又快速地擊中了俄里翁的手腕處
“該死”俄里翁瞳孔一縮,感受著從自己手腕處傳來的劇疼“你這小子還真是煩人”
他強忍著酸痛之感,急速地揮動著自己手中的網球拍,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球拍中的這顆小球打向了后場一身狼狽的遠野篤京。
“把矛頭指向我可不是一項好的決定蠢貨”遠野篤京扯出了一道有些嘲諷的笑意,手中的網球拍一橫,“處刑法之十圣德安烈的十字架”
俄里翁看著重新朝著自己飛過來的小球,有些不屑地瞥了一眼遠野篤京“廢人還是好好呆在你的后場吧”
“砰”
等等,有哪里不太對勁。
話還沒有說完的俄里翁緩緩低頭,看向了擊在了自己身上的黃綠色小球。
好奇怪,自己沒有感受到痛意。
下一秒,痛覺似乎有些遲鈍地通過神經中樞傳遞到了大腦皮層,朝著他不斷發出著尖利的叫囂
然而,酷刑還遠遠沒有結束。
“砰”
俄里翁重重地倒在了網球場上,絲毫不能動彈。
“沒人告訴過你,少說廢話嗎”遠野篤京朝著地上的俄里翁挑了挑眉,神色冷漠。
場下的種島修二看到了這一幕,面上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有些幸災樂禍的笑容“唉呀啊呀,篤京可是最討厭他的處刑法被小瞧了呢。”
“要知道,如果承受了篤京那家伙的十三種處刑法的話,就會全身麻痹,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
“哦全身麻痹動彈不得”
“那不就是希臘隊那兩個選手說的石擊嗎”五條白撐著自己的下巴,有些好奇地詢問道。
“石擊也是一種處刑方式嗎”丸井文太也忍不住探出了自己的腦袋
。
“石擊是一種極其殘酷的死刑執行方式,也就是用鈍擊致死的方式來亂石處刑犯人,使被處刑者失去其感官知覺,在麻木狀態中親眼目睹自己的死亡。”柳蓮二回憶著自己搜集來的資料,如此說道。
五條白
他忍不住抖了抖自己的肩膀“到底是什么人才能想出這么變態的處刑方式啊。”
種島修二提醒五條白“你最好別讓篤京聽到你的這句話,他可是最得意他的處刑法了。”
五條白忍不住吐了吐舌“我只是說出了實話而已嘛”
“話說回來,單打三貌似是你吧種島”五條白有些好奇地探頭看向了種島修二手中的安排表。
“是啊。”種島修二咧開了嘴,朝著五條白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我可是早就想在世界的賽場上大展拳腳了總不能被你這家伙一個人搶光了所有的風頭吧”
“不出意外的話,我會對上希臘隊那邊的主將”種島修二的目光朝著希臘隊的方向投了過去,“據說,希臘隊的主將還只是個高一生。”
“這可不太妙。”種島修二的語氣有些莫名的感慨“高一就當上主將的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對付的家伙。”
同樣也是高一就成為了主將的五條白
什么意思這句話應該是夸獎吧
算了,勉勉強強將這句話當成夸獎好了,五條白撇了撇嘴。
賽場另一邊,希臘隊也在仔細觀察著這場比賽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