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船入道冷笑一聲“別說傻話了,平等院和五條那兩個小子去打雙打那博格怎么辦q怎么辦甚至還有一個俾斯麥”
“再說了,如果非要拿下這一場雙打比賽的話,五條一個人不就行了”三船入道朝著自己的口中灌了一口酒“說話之前先動動腦子”
“五條和平等院會在單打出手,這兩場單打我很放心。”三船入道在德國隊的名單上劃掉了兩個人名“說實話,我現在在思考到底是由誰去對付這個小家伙”
三船入道的手指指向了德國隊資料的一個方向。
齋藤至傾身看了一眼德國隊的資料喉頭微微滾動“手冢”
三船入道點了點頭“據一些消息所說,德國隊有將手冢放在單打位置的傾向。說實在的,作為國中生而言,手冢已經屬于站在金字塔頂端的那批選手了,而我們日本隊能比上手冢的國中生恐怕就只有一個人”
“也就只有那個難纏的小鬼幸村精市恐怕能和手冢國光打個不相上下。”三船入道抬眼,在日本隊表格中的幸村精市身上打了一個對勾。
三船入道摸著下巴,皺起了自己的眉頭“嘖,難辦。”
“唉,關鍵要拿下的就是從德國隊手中奪下的第三場勝利啊”三船入道揉了揉自己皺成川字的眉頭。
滿臉絡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在會議室里踱步沉思,越想越覺得有些煩悶,于是打開了窗戶準備通通風,正好看見了背著網球包正在往外走似乎是準備進行集體訓練的日本隊選手們,他們嘰嘰喳喳地朝著門外走去,面上都帶著無憂無慮的輕快模樣。
三船入道站在窗前,看著下方渾身上下上下似乎都充滿著沖勁和熱情的運動少年們,哼了一聲。
“看來那一群小子,在世界的征程中完全已經習慣了和強敵所對決了啊。”
“那就先暫時這樣定下吧。”三船入道回頭朝著念出黑部
由紀夫念出了一串名單,絡腮胡下的唇角微微勾起
“我期待著他們這次能否再次給我驚喜。”
正在舉行集體訓練的日本選手們并沒有察覺到教練將目光投在了自己的身上,而是聚集在一起準備外出做訓練。
但是
“那是希臘隊吧”切原赤也怔愣地看向了朝著日本隊方向走過來的宙斯為首一眾人。
“加繆好像也往這邊走過來了”真田弦一郎皺著眉看向了同樣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走過來的加繆。
“好像不、不止”遠山金太郎的手指指向了某個方向“瑞士隊的阿瑪迪斯也來了。”
站在日本隊最前方的五條白左看看希臘隊,右看看加繆,又將目光投向了前方朝著自己這個方向走過來的阿瑪迪斯,茫然地眨了眨眼“這是來干嘛想打群架嗎”
“說什么呢白”站定在五條白面前的加繆沖著五條白拋了一個k“當然是出去逛逛啊雖然一直和我家親愛的約會很愉悅沒錯,但是畢竟好不容易來到了異國他鄉,怎么樣也要逛逛澳大利亞吧”
“我也是,我超想去看澳大利亞的考拉來著。”宙斯笑盈盈地看向了五條白和種島的方向“所以想來詢問一下你們是否有興趣和時間”
五條白眨了眨眼,搖了搖頭表示拒絕“我就不去了,我對考拉什么的不感興趣。”
“我倒是有點感興趣呢,考拉圓溜溜的眼睛真的很可愛不是嗎”種島修二笑著對宙斯說,朝著日本隊的方向揮了揮手,“那我就先走了。”
“還有,請記得我們的約定,五條君”宙斯有些不確定地用日語朝著五條白說道“我會在比賽中為你們加油的,也請你在比賽過后一定要和我交手一場。”
五條白無所謂地點了點頭“我是沒什么問題啦”
加繆看了一眼用日語和五條白交流的宙斯,有些警覺“白,你們在商量什么”
五條白打了一個哈欠“宙斯想要和我在世界杯結束之后和我打一場比賽啦”
加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