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輕聲笑了一聲“未免也太把我看扁了吧鬼前輩iyo”
“不過”仁王雅治朝著鬼十次郎眨了眨眼“我的確有點累了uri,對面的那對雙打還真是難纏uri”
銀藍發少年將自己汗濕的小辮子甩到了腦后,莫名插了一句話“鬼前輩,你有最熟悉的雙打搭檔嗎”
鬼十次郎偏了偏頭,沉吟了片刻。
定位在單打選手位置上的鬼十次郎雖然說并不是不擅長雙打,但是的確雙打經驗甚少。
如果說,非要選出最熟悉的雙打搭檔的話
“種島,德川和入江五條也算一個吧。”鬼十次郎撓了撓自己的下巴“我和入江本來就挺熟的,至于其他二個人的話五條那家伙從后山回來之后我們四個人就輪流做搭檔進行雙打練習,論起雙打風格,我對他們幾個最為熟悉。”
仁王雅治“”
仁王雅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樣啊,我知道了uri。”
“日本隊vs法國隊,第二場比賽,正式開始”
從上場的那一刻,仁王雅治的身影便化為了“種島修二”,頂著一頭蓬松白發的巧克力膚色青年站在了網球場上的后場處,朝著鬼十次郎笑瞇瞇地比了一個剪刀手“后場就放心交給我吧鬼,進攻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哦”
“仁王那家伙果然舍棄了平等院的幻影啊。”
種島修二看著網球場上的另一個自己,面上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這種時候果然還是更擅長接球的我才更適合上場”
平等院鳳凰
平等院鳳凰瞥了種島修二一眼,冷哼一聲“仁王選擇幻影成你的原因恐怕只是因為幻影成你更節省體力吧”
“但是無論是什么理由,小仁王現在的選擇都是我吧嘖嘖嘖,可憐的、被一腳踢開的平等院”種島修二一邊如此感慨著,一邊支起了自己的下巴,笑瞇瞇地看向了場上的“種島修二”,在看到“種島修二”和鬼十次郎的組合在德國隊手里拿下一分的時候笑的更是如同陽光一樣燦爛,然后朝著平等院鳳凰俏皮地吐了吐舌。
“種島,你這混蛋,你在說誰可憐啊”暴脾氣的平等院鳳凰一點就炸。
“但是仁王前輩好像又換了一個幻影對象。”切原赤也緩緩地張大了自己的嘴,忍不住插嘴到,一雙瞪圓
了的貓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場地上的“五條白”。
“等等,居然是五條前輩嗎”切原赤也看向了場地上那個自信張揚的白發青年“仁王前輩居然是幻影成五條前輩欸”
種島修二
這不是才拿下一分嗎我怎么就下場了
平等院鳳凰看著面上有些不可置信的種島修二,冷笑了一聲,明明一句話也沒說,但是卻充滿著十足的嘲諷意味。
而另一邊突然被驚喜砸中的五條白
原本正懶懶散散窩在椅子里的五條白啪地一下坐直了身體,將目光投向了場地上的另一個自己。
第一次,那個能夠千變萬化的仁王雅治,將五條白作為了幻影對象。
五條白撐著下巴看著場上的局勢,唇角微微勾起,但是嘴上還是止不住地埋冤到“什么嘛仁王,原來是想把最強作為殺手锏安排在最后出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