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萬分糾結,但是最后五條白還是朝著五條悟撥通了邀請他來觀看比賽的電話。
嗯,下定決心了的那種。
“雖然不是很想看見你這家伙,但是畢竟是超級難得的全國級比賽,就讓你這家伙來漲漲見識好了。”五條白有點可惜地咂了咂嘴,朝著對面的五條悟如此說道。
電話那一頭的五條悟聽到這句話瞬間就炸毛了“開什么玩笑,你這混蛋是什么態度啊我才不要去呢。”
“欸”五條白瞪圓了眼“真的不來嗎”
“怎么說這也算是你親愛的歐尼醬第一次站上全國大賽的比賽場地欸”五條白的手指不自覺地抓了抓垂在了耳邊的白色碎發,右腳一點一點地拍著地面,神情中帶了點苦惱。
“總之,來看看嘛”五條白語氣輕快地如此說道。
五條悟狐疑地聽著五條白的邀請,瞇了瞇眼睛“怎么感覺你這家伙包藏禍心呢”
“這種事情是錯覺啦錯覺”
“不,你絕對有事情瞞著我吧”
“什么啊,這種事情絕對沒有”
“我不信。”
無比了解五條白的五條悟冷笑一聲“你這家伙又在打什么算盤”
因為把花壇里的花花草草快要養死所以被真田弦一郎威脅再不認真做懲罰工作就請家長的五條白
他摸了摸下巴,認真地朝著五條悟詢問道“嘛嘛,沒什么大事啦,我就是想問問你這家伙能算得上是我的家長嗎”
五條悟
“我比你小啊,當然不算吧”五條悟陷入了沉思,“不過你突然問我這個干嘛”
五條白
“這個嘛”他的聲音可疑地變得有些含糊。
五條悟聽著話筒中傳來的聲音,挑了挑眉,身體微微朝后傾去靠在了椅子上,眼睛瞇起“突然問什么家長啊我說你這家伙該不會是被請家長了吧”
五條白果斷否決“不,還沒有到那種不可挽回的程度”
“哦,懂了。”五條悟似笑非笑地點了點頭“所以說的確是被警告說可能要請家長了是吧”
五條白
“切”五條白撇了撇嘴“罪魁禍首還不是你要不是你我才不會被罰呢。”
“哈和我完全沒什么關系吧”五條悟指著自己,不可置信道。
“不要把什么鍋都扣在我頭上啊混蛋”五條悟的腦袋上蹦上了青筋。
“所以你還是會過來的吧悟”五條白眨了眨眼,回歸了話題“畢竟除了你之外我哪里有家屬什么的存在啊”
五條悟“”
兔美醬犀利的眼神jg
他哼了一聲。
“你這個麻煩的家伙彎彎繞繞說這么多你這家伙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去看那些無聊的網球比賽是吧我已經看穿你
了”五條悟得意洋洋地搖了搖手指。
“不過既然你都這樣求我了我就盡量抽時間勉強去看一看吧。”
五條悟尾音微微上揚,在聽到對面不滿的辯駁之后悠哉悠哉地掛斷了手中的電話。
他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任由暖洋洋的太陽灑在了臉龐上,唇角微微勾起,仰頭看向了一望無際的天空,露出了一個帶著些許愜意的笑容。
“最近的天氣還真是不錯啊”
五條悟哼著小調,心情莫名覺得有點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