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理奈跟在他身后,想來想去還是沒想好,不過看五條悟也不是很急著要答案的樣子,就跑過去問“對了,你們剛才在說什么”
看五條悟剛剛好像不太高興,難道有什么事情發生了嗎
“禪院家又有動作了,聽說他們家在調集人手,不知道準備去干什么。”五條悟說。
因為感覺自己家在咒術界的話語權越來越弱,他們一直在想辦法阻撓咒術總監部成立。
除了上面強烈要求成立的輔助監督部門,暫時來說,現在還是御三家獨大。
五條悟對權利和地位沒什么執念,最大的感覺還是禪院家這樣很煩。
有種想把小咒靈丟過去再大鬧一場的沖動了。
五條悟忍不住看了看面前的小咒靈。
小咒靈眼睛亮亮的,似乎也是同樣的心思“那他們家很快就沒人在家了”
“嗯。”
“到時候一定要告訴我”
“好。”
一起約定了去禪院家偷家,花理奈就拉開小咒靈的菜單,準備旅行去橫濱了。
臨走之前,再次看了看手里拿著書,側臉好看得無以復加的五條悟。
變成摯友
五條悟不想和你成為摯友
熟悉的提示跳了出來。
地、地位不穩啊
果然還是不能告訴他自己的本體是誰
他都那么討厭自己的本體知道了一定會掉好感的
看到五條悟沒有繼續追問這個問題,花理奈飛快溜了。
今天又是蒙混過關的一天呢qvq
于此同時,橫濱,gss總部。
站在豪華的寫字樓前,禪院甚爾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禪院直哉。”
他叫出了附近那人的名字“你怎么在這里”
禪院家這些年活動的范圍都在京都吧
自從老家主逝世之后,禪院直毘人接手了家主之位,作為他兒子的禪院直哉地位也直線上升,怎么可能出現在橫濱這么混亂的地方。
橫濱到處都是異能者,就算是再厲害的咒術師來到這邊,也有落入陷阱的可能。
咒術界的人一向對這個地方避而遠之的。
禪院直哉看到他也有些詫異,但在他叫出自己名字的一瞬間就很好地把詫異收斂了起來,冷了冷臉說“你也姓禪院吧”
怎么就叫他的全名了
莫名有些不爽地瞪了禪院甚爾一眼,禪院甚爾
我可以入贅改姓bhi
真的考慮過這種可能性,不過已經拒絕了那位姓伏黑的小姐,他眼前莫名閃過的是另一張臉,有些模糊,但是那人卻有著令人難忘的燦金色眼眸。
不行,年紀太小了啊
忽然覺得有些牙疼,而且意識到自己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禪院甚爾心里莫名的憋悶。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他說。
“我憑什么要回答你的問題。”看著這么多年似乎沒有任何變化的男人,禪院直哉更生氣了。
本應該走另一條路的他腳步轉回來,刻意從禪院甚爾身邊走過,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給你一個忠告,”禪院直哉說,“不想死就離橫濱遠點。”
“”
禪院甚爾莫名其妙地望著他,“禪院家要在橫濱做什么”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禪院直哉說完,看到禪院甚爾還是一臉輕松,又想起他天與咒縛的體質,以及這些年越來越響亮的名聲,終于還是什么也沒說,臭著一張臉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