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理奈去見了天內理子。
令她欣慰的是,天內理子并沒有變成大猩猩的體型。
她還很正常,看起來特別正常
花理奈可太激動了,直接撲上去一個熊抱,被她身邊穿著女仆裝的人給攔住了。
女人皺眉打量著花理奈,氣氛忽然變得有些僵硬,這時候天內理子說“沒事的,她不會傷害妾身的。”
“妾身能感受得到。”
她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攥緊了。
花理奈
花理奈“你這個自稱是怎么回事”
怎么感覺比五條悟偶爾冒出來的“老子”還要中二
直到親耳聽到天內理子吐出這樣的話,她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小時候那個可可愛愛還傲嬌的理子呢
不會變成什么中二少女了吧
等等中二少女好像和她的小章魚神教還挺搭的
我們小章魚神教正缺一個圣女
看著完全沒有長歪,反而越來越好看的天內理子,花理奈滿意了。
面對她亮晶晶的視線,天內理子忽然感受到了一絲絲的窘迫。
這樣的自稱,或者說這樣的定位,無論是堅信自己身負使命,還是有著重要的責任需要承擔,都不過是為了自我保護,不讓自己崩潰罷了。
隨著同化的日子越來越近,日歷每翻過一頁,就好像要在天內理子的心上捅一刀,看著自己的死亡日期一步步臨近,她什么也做不了。
哪怕是死刑犯都還有上訴的權利,可她卻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沒有犯下任何罪行,卻早早地就被宣判了。
不是誰都能接受自己的死亡,愿意把身體讓給另一個人的。
從這點來說,天內理子做得比任何人都好。
她比任何人都要堅強。
然而看著面前的少女,天內理子又覺得自己強撐起來的堅強,自己找出來的借口,都變得無所謂了。
她干巴巴地說“這是重點嗎”
語氣里還殘留著些微兇惡的感覺,學校里的同學都不太喜歡她這樣,所以哪怕相處了一兩年,和她也只是普通朋友,沒有人愿意在放學后邀請她出去玩,也沒人愿意和她逛街。
像是這樣坐在冷飲店里,面前還放著粉色的冰淇淋球就更不可能了。
“你給我發了快一個月的短信,就是為了說這件事嗎”
天內理子冷著臉站了起來,然而從花理奈的角度,卻正好看到她往下撇的眼神。
在看桌面的冰淇淋呢ovo
理子,你的立繪已經暴露了啊
怎么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嘴上說著不喜歡,明明就很喜歡嘛
花理奈“先把東西吃了,不吃會浪費的”
天內理子“”地彈出一個無語的對話框,然后坐下了。
花理奈輕松拿捏jg
看著用勺子挖了挖冰淇淋的天內理子,又過了一會兒,花理奈才說“我是想跟你說你父母的事情,不過你應該不記得了。”
按照森鷗外的推測,天內理子的這段記憶很有可能被咒術師洗掉了,森鷗外以前還兼職當過心理醫生,也不知道把理子帶到橫濱能不能解除這段記憶的限制,不過花理奈想試試。
畢竟是自己找了這么久的nc。
而且游戲里都沒有幾個女孩子,還是這么可愛的。
花理奈試圖貼貼
她端著冰淇淋杯跑到天內理子身旁的空位坐下,站在另一側的女仆小姐似乎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沒有說。
天內理子神色有些僵硬。
“我不記得了。”她戳著面前快要融化的冰淇淋,又重復了一次,“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明白,”花理奈說,“記憶被咒術師洗掉了嘛”
“夏油小姐”一旁的黑井美里立即打斷她,“你沒有證據不要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