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家園的地圖,太宰治不在,花理奈開著小咒靈馬甲跑到禪院甚爾面前“你怎么來了”
看禪院甚爾走的時候那么瀟灑,花理奈還以為他暫時不會到自己這邊來。
禪院甚爾說“我被禪院家的人通緝了。”
禪院家損失了那么多人,家主的親生兒子禪院直哉又失蹤了,禪院家的人都快瘋掉了。
這時候不知道誰突然想起來在那天的戰場上還看到過禪院甚爾,于是就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了禪院甚爾的身上。
不管是和港黑合作,還是禪院直哉失蹤,都推說是禪院甚爾干的。
有人還拿出了他在gss門口出現的照片作為證據。
聽他提起gss,花理奈才想起自己接了那么多的任務,拉開任務欄一看,竟然大部分任務都完成了。
替她提交任務,把錢領回來的人,竟然是森鷗外
森鷗外連這種小事都注意到了嗎好強
花理奈“那你也不至于”
以前被多少人追殺,禪院甚爾都面不改色,從來沒屈服過吧
怎么一臉迫不得已要來投靠她的表情。
花理奈倒不是很介意啦。
但是一直怎么找都找不到的人,突然就這么送上門了,怎么看都感覺有陰謀。
禪院甚爾不會是接了什么任務,要來干掉他們組織的吧
花理奈的眼神立即警惕起來了。
禪院甚爾咳了咳“不至于。”
是因為當然是因為還帶著一個孩子啊
然而這種話無論如何都在這只小咒靈面前說不出口。
小咒靈算是極少數對他的過去了如指掌的人了,更何況
想起過去對小咒靈說的那些話,禪院甚爾越發不知道怎么開口,看她也沒能理解自己的心思,在松了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發悶。
他抓了抓頭發“算了”
看到他轉身欲走,花理奈連忙拉住他。
“不行,再聊聊,說說是怎么回事”
“是這樣的”禪院甚爾,“有一個孩子最近好像快要覺醒咒力了,保底也是投影咒法那種級別的”
“我從小在禪院家長大,這點還是可以保證的。”
正常覺醒術式都是46歲左右,但如果繼承到的是一些比較強的術式,或是血脈中咒力過于濃郁,世世代代都能傳承下來的那種,比如狗卷家的咒言術,那還是比較好分辨的。
像是五條悟的六眼就更好分辨了,從出生開始就名動整個咒術界,沒有人不知道的。
禪院家自然也有分辨自家術式的辦法,禪院甚爾對此也不算陌生。
正因為如此,他才難得吞吞吐吐,比上次邀請小咒靈的時候更難以啟齒。
“我要的也不多就”
把那孩子托付給小咒靈,總比其他人靠譜吧。
何況她還有這么大一個組織,組織里的其他孩子也都生活得很好。
然而禪院甚爾還沒說完,小咒靈就打斷了他的話。
“什么”
她不可置信地說“你改行當人販子了”
禪院甚爾“我沒有”
就不能把他往好的地方想嗎
他話音未落,小咒靈的觸手已經抽了過來“給我去死我和人販子不共戴天”
“我都說了我沒有啊”
那是我自己的孩子
最后這句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因此蘭堂抱著一盆花路過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禪院甚爾被小咒靈追著一通亂打的畫面。
蘭堂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