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遲一時沒能聽懂,半晌才問“什么糖”
江黎合上抽屜,重新拿起看了一半的卷子,很淡地說了一句“換過了。”
奚遲
8點一過,運動員進行曲的旋律就在操場上空響起。
不知道是昨天那場“趣味賽”的加持,還是今天天氣放陰沒那么曬,各班狀態肉眼可見的精神不
少,第一場比賽起,看臺就沒吝嗇過掌聲。
只有王笛被杜衡和祝余架著從裁判臺那邊拖過來,一副即將氣絕身亡的模樣,把西山一群人嚇了一跳。
“我記得今天也沒你的項目啊,怎么成這樣了”
“誰讓他一大早起來滿操場逛,”祝余斜了王笛一眼,“走過裁判臺那邊被體育老師逮住了,說他去年引體向上拉低了整個西山的平均水平,拉住強化訓練了一番。
所有人
杜衡“他那是引體向上嗎他那是引體上吊。”
祝余“我看這就是你昨晚給遲哥灌酒的報應。”
王笛看了他遲哥一眼,他即便是引體上吊吊死了,釘在棺材里了,也要用腐朽的聲帶喊出你放
“屁,我知道,”祝余實在聽不下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好好一朵喇叭花學什么不好學氣泡音
王笛
“強化訓練老師讓他做了兩百個”“哪能啊,就20個,撐死了。”
“喇叭你不行啊,5000米都沒你這么夸張。”奚遲在一邊有一句沒一句聽著。
祝余“對了,說起5000米,下午的5000米好像得換人,還不只我們班一個。”
奚遲聞言,問“原先是誰”
杜衡廖爭。
奚遲受傷了
祝余和杜衡對這事似乎也不太清楚。
“我們倆也是在旁邊看笛子上吊的時候聽體育組老師說了嘴,說下午5000先空著,好幾個班都要換人。
王笛慢騰騰舉起手“遲哥我知道。”
奚遲
奚遲聽得費勁,無情道打字說。
王笛邊打字,西山一群人邊圍著看。
祝余大致看了大概好像是昨天晚上南山那邊聚餐吃壞東西了,十幾個人,廖爭也在。奚遲皺了皺眉“情況很嚴重”祝余不嚴重,就是醫務室不建議參加劇烈運動,好像也找到替跑的人了。
“除了廖爭,我們班還有人能跑5000米”
等等,我剛剛說的是我們班而不是他們南山等等,我竟然也沒聽出不對“完了完了完了,校長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到了下午,忙著去打探一手消息的王笛在看到5000米檢錄處正式名單的瞬間,瞳孔地震。“靠靠靠靠靠,你知道我們班替跑5000米的人是誰嗎”
祝余“你別跟我說是你。”
王笛
祝余你能這反應,該不會是學生會的人吧王笛露出熟悉的“這個世界毀滅我第一個死”的表情。
杜衡“班長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