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明顯是自我懷疑,王笛卻是語氣扼腕。
“我明明驗算過啊,哪步不對,”祝余轉頭看向語帶遺憾的王笛,
“你差多少算出來是20幾”
王笛鏗鏘有力“35916777。”
奚遲“”
祝余a杜衡“”
那你啊個屁你扼腕個屁
王笛一回頭,
奚遲看見他因為熬夜有些泛紅的眼睛,
問了一句“昨晚沒睡”
“睡了睡了,就是沒睡夠。”王笛拿著眼藥水往眼里狂滴七八下,轉頭看見他遲哥身旁的空位,沒忍住。
趁著南山那位還沒來,他悄摸走到奚遲身后。
“遲哥。”
“嗯。”
“黎哥最近還有去打夜球嗎”
自從廖爭那天喊了一聲“遲哥”后,南山一群人也開始跟著喊遲哥,以至于西山他們也跟著改口。
一回生二回熟,王笛現在已經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喊出“黎哥”兩個字了。
奚遲搖頭,隨手抽了一張卷子,聞言看向王笛“你也想打”
王笛腦袋差點搖掉“沒有啊,我就是看黎哥最近這幾天好像復習得挺累的,以前不是經常看到他考試前后打夜球的帖子嗎我以為他這幾天也去打球了。”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想知道凌晨起來打夜球是不是可以促進學習效率,畢竟論壇上有人將其命名為極限復習法。
曾有人在實踐之后說很有用,因為打一晚上球立刻去考試一般人會死,人在快死的時候會回憶自己的一生,包括課本內容,唯一需要注意的事項就是可能是一次性復習法,考了這次沒下次。
奚遲拿筆的動作一頓,幾乎是一下子看透了王笛的想法。
“別學。”奚遲說。
王笛“好嘞。”
王笛立刻顛顛跑回位置上。
四周快速安靜下來,奚遲拿著筆在卷子上輕劃兩下,最終停下。
桑游總說王笛粗神經,但某些時候,他的感覺比一般人都要敏銳。
這兩天江黎是有些不對,像是回到了內生熱那幾天的狀態,可他確定江黎身體沒有不舒服。
正想著,身旁椅子被拉開。
江黎剛從學生會過來,把溫牛奶放在奚遲桌上“還熱著。”
奚遲視線落在那黑白瓶飲料上。
現在該喝牛奶的好像不是他。
“江黎。”
“嗯”
“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奚遲忽然開口。
可能也不只昨晚,他隱約覺得江黎這幾天都沒怎么休息好,可他不知道原因,昨天也問了,江黎也沒認真答。
奚遲以為這次江黎同樣不會回答,可江黎卻“嗯”了一聲。
他聲音很輕,奚遲怔了怔,一錯不錯看著他“原因呢。”
江黎靠坐在椅子上。
昨晚瑞城又下了一場雨,淅淅瀝瀝的,打落一地枯葉,連窗臺上都積著一層水光。
晝漸短,夜漸長。
江黎喝了一口水,偏頭看向身旁的人。
原因呢。
原因在眼前坐著呢。
江黎抬手揉過有些乏脹的后頸“沒事。”
奚遲半信半疑,直到當天晚自習,他看見江黎手腕間多了個東西。
那串已經很久沒戴的,念珠。
七寸湯包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
,
,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