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
江黎低頭親下來。
一個漫長溫柔的吻,只在最后的時候,耐心又渾氣地在他唇內側軟肉上磨了磨,斂著力道,也沒咬。
奚遲緩了一會兒,在逐漸發燙的思緒中,勉強想起一件事來“我是不是還沒跟你說過,這地方風水不好”
江黎“”
奚遲抬手指了指頂頭的夜明苔燈“被太爺爺撞見過。”
“兩次。”
江黎倒是第一次聽見這回事,挑了挑眉“什么時候”
“去年,前年,年三十晚上。”
“認出來了”
“沒,進門的時候脫了外套,太爺爺也沒認真看。”
江黎有些好笑“冷不冷
”
奚遲heih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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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該問這個的時候嗎。
“那他老人家都說什么了。”江黎隨口問。
奚遲在腦海里簡單復盤了一下他老人家說過的話。
“看起來感情挺好,一年過去了還黏黏糊糊的。”
“在親嘴。”
奚遲“。”
奚遲回以沉默。
江黎笑了笑,正要開口,余光間忽地瞥見一抹藏青色,話頭一頓。
小半晌,江黎收回視線,抬手擦去奚遲唇角殘留的水痕,淡聲喊了一句“寶貝。”
奚遲“”
江黎很偶爾的時候也會喊一兩聲“寶貝”,但一般都在一些比較親密的時刻,鮮少在外頭這么喊,奚遲一時被喊得有些怔忪,隔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嗯”
“問你件事。”
“嗯。”
“太爺爺平時都穿什么。”
奚遲不明所以,但還是如實回答“太極服,練功服,偶爾也穿穿道袍。”
“怎么了”
江黎眼底漫上一層細碎的光,也不知道是頭頂夜明苔的光線還是別的什么,不輕不淡開口“這地方風水可能是不太好。”
奚遲“”
江黎輕笑了一下“這次大概認出來了。”
奚遲腦海中閃過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連帶著搭在江黎小臂上的手指都驟然一緊,深吸一口氣,顯然不太愿意直面現實,掩耳盜鈴地問“這次,什么意思”
話音落下,掩耳盜的“鈴”響了。
一道若木一族獨有的,卻又與幼木截然不同的渾厚靈氣從不遠處幽幽傳來。
奚遲原地僵成木頭。
江黎卻依舊在笑,甚至還有空閑捏捏男朋友手指“放松。”
奚遲已經聽不太進去了,慢慢、慢慢轉過身,隔著一條走道,和匆匆趕來通風報信但顯然沒趕上的桑游,以及太爺爺對上了視線
奚遲“”
江黎“。”
桑游“”
太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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