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看你的。”
“”
投影上電影已經進入第一個高潮不分,背景音樂蜿蜒流轉,奚遲卻看不進眼底了。
腰際江黎掌心溫度滾燙。
“不行。”奚遲堅守“底線”。
江黎抬手將房間大燈關掉,只留下投影忽明忽滅的光線,他低下頭,在他唇側親了一下,提醒“說好的,這周末可以。”
“”
奚遲費了點神才想起兩天前自己的確說過這話。
“今天不行,”奚遲呼吸微亂,提醒,“還有人。”
“門沒鎖。”
“鎖了。”江黎道。
奚遲不記得什么時候鎖了門“什么時候鎖的”
“你洗澡的時候。”江黎聲音又輕又淡,語氣其實并不曖昧,可在這安靜的深夜,莫名多了點潮濕的意味。
奚遲頭發陷在柔軟的枕頭里,感受到江黎呼吸的灼熱,奚遲在心里默念了兩遍“人身如一小天地”,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不行。”
江黎手總算從腰際挪開,轉而去撥他額角的碎發,很低地問“那我下個禁制”
奚遲“”
無緣無故下個禁制,和明著說他們要做什么也沒什么區別。
奚遲閉著眼“明天,行么。”
江黎手撐在枕頭一側,沉沉地看他,良久,久到奚遲感覺身上的躁動都消下去幾分,才聽到上方傳來一聲悶郁的“嘖”聲。
妥協了。
奚遲笑了下,平穩好呼吸,微微仰頭給了男朋友一個安撫的親吻,然后
手被重新壓在枕頭上。
奚遲“”
江黎的吻一路向下,磨過耳垂,下巴,最后停留在脖頸的紅痣上。
奚遲的呼吸又有發亂的跡象。
江黎滾燙的呼吸沾在頸側,沒有規則隨心所欲地觸碰,奚遲打了個戰栗“別親了。”
奚遲斷斷續續說著話,江黎也斷斷續續卻句句應著。
指針慢慢指向凌晨一點,屋內才重新安靜下來。
投影上電影剛好放到尾聲。
江黎抽出紙巾,將手擦干凈,又從浴室拿了溫熱的毛巾,擦拭奚遲手心。
奚遲眼底仍舊是紅的,思緒也漿成一團。
“遷移計劃最后的敲鐘人是男主的老師。”江黎低聲說。
“什么”
奚遲緩了很久,才反應過來江黎說的是電影最后的謎團。
“你看過”
“沒,剛剛掃了兩眼。”
換好睡衣,電影已經自動重播,剛好放到三分之一的位置。
奚遲閉著眼睛,一身疲累,江黎躺在他身側,借著床頭燈靜靜看了他好一會兒,俯身,在他薄薄的眼皮上落了一個吻“還看么。”
奚遲搖頭“快睡。”
江黎莞爾,笑了下,拿過床頭的遙控,關掉投影。
后來某一日,奚遲翻著電影打發時間,在首頁上再度看到這部電影。
想著江黎的話,點了進去。
他有點不太信在那種情況下有人能把電影看進去。
兩個小時過去,電影放到尾聲,奚遲坐在沙發上,陷入沉默。
遷移計劃最后的敲鐘人的確是男主老師。
而且沒有點明,要觀影人將線索整理起來,才能推出謎底。
江黎推出來了。
在那種情況下。
奚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