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寒甜甜的笑了笑,“姐姐玩笑了,我和二殿下還未成親,宮里的規矩該遵守還是要遵守的。”
嚴詩君抿嘴笑了笑,沒有回話,坐了下來。
正如蘇清寒的感覺那樣,嚴詩君是個心機很深的人。
蘇清寒明明隨隨便便回了一句,她便要想很多。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沒成親就能夠住到永安殿,是在炫耀你和秦將軍地位同等嗎?
畢竟在皇宮內,皇子的寢宮可不是誰隨隨便便想住就能夠住的,更何況還是常住。
對于秦有容,嚴詩君現在還是不敢有任何不敬。她可知道秦有容是什么身家背景。
跟唐果的父親,護國相比,秦有容的家世都可以說當仁不讓。
即便是她作為左丞相之女,也不敢對秦有容有任何擔待的地方。
嚴詩君心中忽然涌出一絲絲不安,這個叫做蘇清寒的女人,將來或許要成為很了不得的人物。
就連秦有容都沒有讓她有過這樣的不安。
唐仁不去想那么多,笑道,“你們平時確實應該多走動,要不然在皇宮呆著,時間久了,也會無聊的。”
“好了,既然到齊了,你們四個過去就坐吧。”唐文遠吩咐道。
唐仁他們幾個便按照座位順序,一一坐了過去。
筆墨紙硯早已備好,現在就等著唐文遠出題了。
“眾位愛卿有什么好的題目啊,盡管說說。”唐文遠忽然來了興致,不想自己出題。
因為朝廷上總是有人老愛研究自己的想法,說不定自己想的題目,早就被別人猜到了。
“臣等不敢妄議,請圣上裁定。”左丞相率先起身道。
唐文遠哈哈一笑,“一次考核的題目罷了,又不是讓你們議論國家大事,都說說看吧,誰說的好,朕重重有賞。”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況且大部分當大臣的,都是靠自己十年寒窗苦讀,考中狀元當上的。
哪一個不是學富五車,滿腹經綸的。
要是真能夠讓皇子們考核用自己的題目來考試,也是一份榮耀。
當然,帶頭的肯定還是左右丞相了,這兩位大臣不敢說,其他大臣自然也不敢說。
“左丞相,大家都知道你才高八斗,不如就你先說吧。”右丞相抓住這個機會,連忙甩鍋給左丞相。
左丞相笑瞇瞇的盯著他,“哪里哪里,誰不知道這朝中十幾位大臣都是右丞相的得意門生,不如還是聽聽右丞相的高見吧。”
“不不不不,還是左丞相先來。”
“…………”
“你們兩個就不要讓來讓去了,嚴愛卿先來吧。”唐文遠不想聽他們兩個繼續爭吵,吩咐道。(左丞相,嚴倫,嚴詩君的父親。前面看的細心的話,會記得的。)
“微臣遵命……”左丞相閉目沉思,稍稍想了一會兒,開口道,“陛下,既然近來西涼爆發匪患,不如讓皇子們以匪患為題如何?”
唐文遠想了想,微微搖搖頭,“怕是他們早就想到了,右丞相說說吧。”
“回陛下,臣以為,遼清國向我朝提出和親,揚我國威,倒是可以當做考題。”
你看,畢竟是當丞相的人,說話都很有水準。當著皇上的面,你可不能說咱們跟遼清國和親了。
而且還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