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蘇清寒來講,唐正鬧這樣的誤會,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雖然后面并沒有做些什么,可是對于夏綠綺的傷害還是存在的。
不僅僅是夏綠綺,任何一個姑娘,在這樣的社會背景下,被你親了一口,都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可唐正偏偏是無心之舉,這就讓事情有些無奈。
你說夏綠綺敢讓唐正負責任嗎?
她不敢。
只要唐文遠不開口,其他人都不敢提讓唐正負責任的話。
而唐正自己確實也沒有要對夏綠綺負責任的意思,目前娶的妻子已經足夠了。
他連一個都還沒好好享受,哪有那么多心思再去尋花問柳。
唐正懶洋洋的趴在床上,光著后背,讓蘇清寒為他按摩腰部。
四十大板只是象征性的打了一下,后背微微發紅,連皮肉傷都算不上。
倒是尾椎骨的傷,還需要蘇清寒的祖傳跌打損傷手法進行治療。
“夏老師她有說什么嗎?”唐正問。
蘇清寒輕輕嘆了口氣,“還能說什么,就這樣了唄。沁兒,再去拿壇藥酒來。”
說著,在唐正尾椎骨兩側,輕輕摁了摁。
拿出銀針,扎在了兩旁的穴位之上。
“我也不想這樣的。”唐正也跟著嘆氣,“娘子,我這腰傷沒什么大礙吧?不會影響到成婚吧?”
“你還知道要成婚啊?自己都不注意點兒。對了,我跟有容姐姐,成婚那天剛好在月事期,所以洞房花燭夜,你也別想了。
剛好等你腰傷好了再說。”蘇清寒說的很無奈,她也不想這樣。
可偏偏趕在那個時候了,她有什么辦法?
賀蘭娜拉見蘇清寒給唐正背后扎針,覺得奇怪,伸手就拔了一根下來,拿起來仔細看了看,漫不經心的問道,“清寒姐姐,什么是月事期?”
遼清國有人家遼清國自己的叫法。
“別亂碰,扎著穴位呢。”蘇清寒將賀蘭娜拉手中的銀針奪過來,再一次刺進唐正背后,繼續道,“就是女人每個月都會來那么幾次的事情。”
“啊?那結婚的時候不就不能和夫君睡覺了?我可以啊,不如我來吧?”
蘇清寒白了賀蘭娜拉一眼,“等你成婚再說。”
想得美,我都還沒來呢,還你先來?你咋不上天呢!
賀蘭娜拉微微撇了撇嘴,“我們那里的習俗本來就不用等結婚嘛。”
唐正倒是想讓賀蘭娜拉先陪自己來著,可是不敢說。
畢竟你說自己等了這么久,天天盼夜夜想,不就想著早點洞房花燭夜嘛。
現在倒好,洞房花燭夜兩位妻子都身體不適。
這你讓我怎么辦?洞房花燭夜,難道大眼瞪小眼瞪一晚上?
“好了,不早了,都去休息吧,有容你晚上要留下嗎?”
“我先回去吧,軍營那邊還有事情要處理。”
賀蘭娜拉忽然睜著大眼睛,期盼得看著唐正,“那個……我能跟夫君一起睡覺嗎?”
“不行!”蘇清寒和秦有容同時說道。
唐正非常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月桐,要不……你暫時住偏殿吧。”
賀蘭娜拉就撇撇嘴,顯得有些失落,“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