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現場來看,綁匪顯然非常不正常,對家入硝子的情緒也不像是普通綁匪跟受害人的情緒。
在被銬上警車的時候都還在不斷掙扎,對小女孩兒道“拜托你拜托你救救我兒子吧。”
差點給跪下來了。
“問題是,我真的沒有辦法啊。”
硝子近似于無奈的表情還歷歷在目。
后續警察局內的審問情況降谷零也有耳聞,簡單說來,什么都沒問出。
涉事警官與降谷零很熟悉,他跟他的小伙伴實在是太經常出入警察局了
表示“那個人,他的情緒相當不正常,根本問不出來什么話,滿嘴都是她一定能救紅子之類的。”
降谷零“救紅子”
警官“他的女兒,聽說得了絕癥,沒兩個月了。”
“就算如此,要綁架也應該綁架醫生吧,找個小女孩兒有什么用。”
“雖然很值得同情,可他綁架未遂,肯定要拘留一段時間。”
降谷零“”
“硝子,我是說受害者的監護人呢”
警官“那個孩子也很可憐,說是父母都不在了,只有未成年后見人幫助打理財產。”
這是日本一種保護父母雙亡未成年人不進入福利院、獨自生存的制度。
“他的監護人說還在國外,根本趕不回來。”
降谷零“原來如此。”
警官道“過段時間通知社工去看看她吧,如果有需要的話,得有專業的心理疏導才行。”
“你身為救助人也可以多去看看她。”
基于此,降谷零才會出現在這里。
“頭緒”硝子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降谷零這,完全被ju吸引了。
她拖長音道“不知道”
降谷零諸伏景光這不是完全不配合嗎
從家入硝子昨天的反應看,肯定是知道些什么吧。
于是發展到了有一搭沒一搭的提問,包括“一個人住真的沒問題嗎”“學習成績怎么樣啊”“平時喜歡吃什么”之類一點營養都沒有的問題。
硝子也隨便回答,游刃有余。
幾乎是滴水不漏啊,這個孩子。
降谷零想,也太難搞了。
坐了半個小時卻什么突破都沒有,對面完全是不配合的狀態,無奈之下只能偃旗息鼓,準備來日再戰。
降谷零想要跟社工也聊聊啊
一本漫畫看得差不多了,硝子忽然道“喂,大叔。”
諸伏景光降谷零又是大叔我們還很年輕好吧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要是沒什么事的話,別再過來了。”
她是這么說的。
“會死的哦。”
送走滿頭霧水的兩人,家入硝子合上大門。
她躺在沙發上。
沙發很大、很寬,是能讓一家人其樂融融躺在上面的尺寸,對她一個少女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屋內黑黢黢的,分明是夏日的午后,百葉窗、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一絲光也透不進來。
在這全黑暗的環境中,迷迷糊糊陷入夢鄉。
誰能想到
“哈”在一片白茫茫的霧中,只有一處普通一戶建屹立著,本著探索的心情進去,發現屋內同樣空檔,只有一臺開著的電視與散落的卡帶跟游戲把手。
硝子拾起游戲卡片,是正當紅的寶可夢系列。
“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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