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叫“天才還努力”
以及,夏油杰的身體素質不好嗎他只是沒有禪院甚爾這樣的非人變態,夜蛾正道認為,以他的底子成體術大師一點兒也不難。
種田山頭火商量道“東京離橫濱不遠,每周末來補習怎么樣”
禪院甚爾當然沒意見,這可是躺著數錢的好事兒
一口應下。
唯一不妙的,可能是美久對這倆小鬼與一只貓過于友善。
甚爾雙手枕在腦后,心說小鬼真是麻煩。
他平等地看不順眼所有小鬼,依靠父母饋贈成為咒術師的天才小鬼是麻煩中的麻煩。
場內,夏油杰與五條悟有話說。
身為三人中的唯一不完全常識人,夏油杰略有些憂心。
他對大白貓道“你已經離家出走一個半月了,悟,好歹回去通風報信吧。”他還記得五條悟的珍惜地位,與他從小面臨的層出不窮的暗殺。
別真讓五條家人以為他出事了。
五條悟不屑一顧,他說“這你可就想錯了,杰。”他被夏油杰抱著,一人一貓面對面,兩腳獸湊得太近,讓披著厚毛毯的貓貓神不舒服了,他伸直手臂,抵在不聰明的教宗的臉上。
“太熱了,遠些遠些。”
家入硝子看懂他的嫌棄,淡淡想真雙標啊。
撲夏油懷里的也是你,嫌棄他熱的也是你。
眾所周知,貓貓神是一種極難討好的生物。
五條悟教育夏油杰,他認為自己的小伙伴哪里都好,卻缺乏一些政治頭腦,又或者是大局觀,他看似了解了咒術界的條條框框,對其本質卻一竅不通。
硝子可能好點,可她不在意,有種隨波逐流的閑適感,像岸邊的浪花,被推著走。
“首先。”五條悟伸出肉球,他想比“1”,奈何貓爪不支持他做出高難度動作。
“我并沒有離家出走。”他宣布著一些在旁人聽來匪夷所思的話。
五條悟很少談論五條家的事,
他認為那都不重要,
他更珍惜跟夏油杰、家入硝子在一起的時光,打個比方,假設說與小伙伴的生活是鮮活的電影,五條家的故事就是重復播放的黑白默劇。
對他來說,兩個月的經歷比過去十數年還有趣。
只是為了讓夏油杰的小腦瓜開竅,他不得不解釋。
“五條家不能沒有五條悟,近十年來它逐步成長為御三家之首,都是因為誕生了六眼與無下限的緣故,除非是切實的死亡,否則六眼會一直在五條家。”
這解說很有意思,仿佛在五條悟的話中,他與六眼不是劃等號的,六眼只是個符號。
夏油杰艱難理解“也就是說”
硝子插話道“也就是說,就算他真從五條家離家出走了,他們依舊會做出五條悟在家的假象。”她看向白色大貓,“對吧。”
五條悟點頭“就是這么一回事。”
“同時加緊搜索,試圖在情況暴露前找到我,考慮到我過去在咒術界的活動不算活躍,這起碼能拖十個月一年。”
他宣布道“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