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樂意自己被扒真空。
他嘟囔道“快點從我身上下去。”
不情不愿地補充一句“下去的話,說不定我就愿意說了。”
五條悟挪動尊臀部,眉開眼笑道“你早這么說不就行了。”
太宰治的腰被解放了,他直起身嫌棄地看自己蹭灰的腿,心說以后再穿一件風衣外套好了。
衣擺夠長,能把他裹住。
五條悟舉雙手抗議道“快說快說。”
他等得不耐煩了。
太宰治嫌棄地擺手道“不是什么蕩氣回腸的故事。”
他興致缺缺、百無聊賴,將大森反對派帶給自己的無聊故事傳遞給下一個人“就是那種故事啦、那種。”
“新boss繼承了會社,老部下虎視眈眈掀起政變,一些勇猛而莽撞的小伙伴綁架了boss身邊的人,準備寫威脅信呢。”
五條悟說“哎真無聊。”典型情節、典型人物。
太宰治有氣無力道“哈,是吧。”
因為太容易被操控行為,而缺乏挑戰性。
“所以,為什么幼子你會自投羅網”
太宰治哽住了,艱難道“什么幼子”
五條悟疑惑“不是新boss的幼子嗎”
眼見著太宰的面部表情大扭曲,一字一頓道“我當然不是。”不如說想到與森先生有那樣的關系,讓他惡心得想吐。
“哦。”五條悟以為他不承認,或者有什么別的緣故吧,反正他不在乎,只是掰手指頭算道,“你一定有什么鬼蜮伎倆。”
“哈”
五條悟頤指氣使“你看上去就是那種人嘛。”
鏡頭拉回夏油杰。
如何確定敵人的人數與位置呢
陷入苦惱,讓咒靈去探查想象雖好,操作起來卻天方夜譚,他手上最多不過一級咒靈,兇惡
有余,智商不足,連交流都做不到更別說傳遞訊息了。
不由想,若有跟人類一樣能正常對話的咒靈就太好了,潛入于無形,搜集資料不要太方便,唯一的問題是,那起碼得是特級咒靈吧
也是,如果咒靈有跟人類一樣狡猾的智慧,就太超過了。
于是向大人求助。
禪院甚爾像被瞌睡蟲附體,哈欠一個接著一個,很難說是他真困了還是消極怠工,以夏油杰對甚爾的了解來說定是后者。
下班、下班,他腦子里只有兩個字“下班”。
真是不負責任的大人,簽約分明是三個整天,他提出的哪里是正當需求,分明是提前溜號。
“禪院老師。”甚爾又打了個哈欠,他在有游神,身體在警戒思維卻不知飄到哪去。
可能是超市便利店吧,想著最近有什么打折應季素材,晚上7點的美食頻道也不錯,他五花八門的新菜式就是從電視機上學的。
“禪院老師。”夏油杰又叫了一聲,終于把甚爾的魂喚回來。
禪院甚爾露出“你真是麻煩啊”的表情,牙疼道“有什么事,小鬼。”
都不愿意蹲下與夏油杰視線平行。
他懶散的、沒精打采的樣子讓夏油深吸一口氣,他這樣天生嚴肅、充滿責任心的家伙很看不慣禪院甚爾這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人,奈何人家已經將“我當小白臉我驕傲”寫在臉上。
哦對了,他還是有真才實學的,讓夏油杰低頭的真才實學。
他只能扯起嘴皮子強笑道“禪院老師之前說的追蹤法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