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憑什么無緣無故就被這個傅氏給扣上加害百姓的罪
這傅氏真是不得了,不愧是長安來的歌姬。
顧媻嚴詞厲色問完,驚堂木一拍,那被控制住的傅氏便愣住,好像沒想到劇情居然是這么發展,傅氏以為自己這番作為后,但凡是個要臉的官,都不敢再盤問自己,她很清楚自己跟郭氏公子的確沒有物證證明關系,可為什么顧大人還要問還這么斬釘截鐵
莫不成是掌握了什么證據
傅氏心里七上八下,瘋狂尋找自己與那郭公子在一塊兒時有沒有送過什么東西,想得腦袋都快要破了,也想不出來,可又摸不準那郭公子會不會擅自拿了自己什么東西,不然為什么自己都要尋死了,這顧大人都不怕
“傅氏,還在想什么速速回答”
“我”傅氏一場好戲,演了個稀巴爛,下意識干脆去哭求苗公公,“苗公公救我我真的沒有”
“還在撒謊若是沒有,剛才做什么非要尋死而不是堂堂正正說明清白”
“我我說了沒有人聽”
“本官看來,你卻是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釋”
“我、我”
苗公公在一旁左看看右看看,實在是不忍心兩個美人對峙,但他依舊站在小顧大人的角度上,對自己夫人嚴厲了一些,道“傅氏,你可是十七歲就跟了咱家了,從小良善,還是黃花大閨女,便嫁給咱家,陪咱家來這鄉下受苦,就算是咱家對不起你,你假若有對不住咱家的,直說吧,這可是性命攸關的大事兒,莫要耽誤顧大人的大事兒,至于咱們之間,咱家也不追究了,老臉反正早便沒有了,絕不會為難你,月蕪,你就說吧。”
“我我沒有”
顧媻原本還準備了郭家好幾個小廝可以指正當初郭公子說的外室就是傅氏,可他突然想到什么一樣,眸色一亮,問公公“咦,請問公公,這傅氏如今可還是黃花大閨女”
苗公公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對著小顧這樣美成神仙的少年,苗公公哪里有在乎面子的時刻,只曉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慚愧慚愧,的確還是,咱家其實也就是寂寞,想要個老伴”實際上苗公公只是喜歡完美無缺的人,自然連那方面都不曾去用工具折騰。
“好,那么本官知道穩婆都有一門手藝,只需要稍微看看,就知道是否還是純潔之身來人,請穩婆”
此話一出,堂下傅氏臉色慘白,猛地跪坐在地上,腦袋轉不動的顫了顫,只知道喊“不”
“為何不除非你已然不是既然不是,那么與你私通之人究竟是誰快說”
傅氏再承受不住,頹然垂頭道“是郭公子是他”
登時,全場嘩然。
“好,那事發當夜,究竟發生了什么,郭公子什么時候回去的,為什么回家,之后死了你有沒有發現異常”
傅氏搖頭,一面惶恐地低頭不敢去看苗公公,一面小聲說“我想要看看他夫人祖傳的手鐲,據說是帶血的價值千金,許多人想買,那夫人都不賣,我求了他許久,他那夜喝了一些酒,總算答應了是子時三刻回去的鉆狗洞出去的”
“后來我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他沒有回來,第二天聽說他死了,我都沒敢去看。”
子時三刻,晚上十一點四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