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么多年坐辦公室還是沒有落下自己的身手,波德萊爾加大了精神穿刺的輸出,同時層層疊疊的藤蔓浪潮突破水泥地的束縛,像是一只巨大的綠色手掌朝著飛在空中的五條悟襲去。
只是來自法國的超越者還是不太了解咒術師,他們是越打越瘋的一群瘋批。
“疼痛只會激起更強烈的咒術反應。”綾辻行人抬頭看天上發出狂笑的特級咒術師。
蘭波攔下一根想要偷襲小先生的觸手,而黑太子則是直接選擇用劍斬斷更多想要抓住自己的藤蔓。
“老師經歷過許多戰爭,有豐富的作戰經驗。”蘭波抬手豎起一面面阻攔對陣余波的金色壁壘,“所以最好速戰速決。”
好的,我知道了。
“悟,周圍居民已經全部撤離,直接用茈吧。給這群外國佬們一點小小的咒術震撼。”我大笑著說道。
在天上飛的五條悟用兩條手臂圈出一個圈,表示自己知道啦。
“虛式茈。”
天崩地裂般的大震動之后
“所以,你們有誰想要和我好好解釋一下,為什么那里變成了這個鬼樣子”氣勢洶洶的鳳秋人用大拇指向背后的廢墟一指。
五條悟吐著舌頭,用小拳頭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一不小心人家就搞砸了呢。
“對不起,鳳同學其實是我叫五條同學,不用管那么多,直接用大招的。”我乖巧地跪坐在地上,力求用每一個衣角都來表達自己真的知道錯了。
“誒,需要人家的時候,就叫人家小甜甜,不需要人家了之后,就叫我五條同學。”五條悟當場不服,氣呼呼捏了一下我的臉。
“鬧得這么大,全橫濱的人都知道了誒。”太宰治過來戳了戳我的臉頰。
“哼哼,不過亂步大人已經先一步封鎖了消息,沒有人知道究竟是誰慘遭毒手。”江戶川亂步得意地叉腰,接著又蹲下來和太宰治一起來戳監護人的臉。
“都是因為港口不知好歹的外來人太多了,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不行。”中原中也努力為大家長挽尊。
“我們也不能攔著他們做正經生意。”鳳秋人冷笑,至少帶動了一點經濟,因此鳳秋人還能忍耐那群總是在打聽黑太子的家伙。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為了裝乖,我不能反抗就只好任由小孩子們玩鬧。
“這次之后,至少港口那群人至少會安分不少。”綾辻行人因為沒有攔住我,陪我一起罰跪。
“希望如此吧。”鳳秋人嘆氣,接著一手一個把兩個不靠譜的小伙伴給拉起來,“最近,我心里總感覺要出什么事情。”
“希望不是因為這件事。”鳳秋人在心里盤算著這次的重建費用要花多少錢。
“當然不會是因為這件事啦。”懲罰結束,我滿血復活地蹦跶起來。順便挨個掐回去剛剛戳我臉的小孩子們。
“真幼稚。”五條悟這么說著,卻一把把我舉起來,“嘻嘻,這樣就掐不到啦。”
橫濱新港醫院
波德萊爾在治療醒來后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魏爾倫輸給你們不冤。”
然后不出意外的,波德萊爾也收到了一張賠償單,其中占大頭的是治療費用。像是波德萊爾這種精明的社會人士,一般的東西根本打動不了對方的鐵石心腸。
“本來還以為五條同學的臉能讓你暫時留下來,或者是不要追究那么多。”我一臉憂郁地啃了一個蘋果,吃了五六個砂糖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