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星霽只好苦哈哈地也跟著上了車,并且決定上車之后就老老實實坐在角落修閉嘴禪。
攝政王的王駕十分豪華,六匹駿馬拉車,每匹馬身上的當盧等配飾都是黃金所制,車廂雕刻有圖案,雕刻的是什么卻沒有看清。
不過有攝像頭在應該能留下影像資料。
韓星霽進入車廂之后只覺一陣暖鄉撲鼻,一眼看去發現車廂內放置著炭爐,四角則懸掛著香囊。
這座駕比之前他乘坐的那輛可舒服多了,座位是軟的,身后甚至還有軟墊。
因為所有的陳設都太過精致,韓星霽坐下的時候都小心翼翼擔心自己的衣服會弄臟這些東西。
樓時巍此時已讓下人奉上茶水說道“天寒地凍還要出兵,阿姊此行辛苦。”
韓星霽此前就知道舒云來跟樓時巍比較親近,因為在言語中,舒云來基本上都是比較偏袒樓時巍的,但也沒想到兩個人居然親近到這個地步。
私下里就連樓時巍都要喊舒云來一聲阿姊。
舒云來喝了口茶長出一口氣,仿佛要將內腑里的寒氣全部吐出去,她笑了笑說道“打贏了就不辛苦。”
樓時巍又看向薛輕舟說道“飛川清減了許多,這次回來可要好好休養一番。”
薛輕舟微微垂頭說道“勞大王憂心,此次我也算是撿了條命回來。”
樓時巍目光重新轉到正坐在角落里當璧花的韓星霽說道“本王已經知曉,那藥的確有用,甚至還治好了陛下。”
嗯陛下
韓星霽有些意外的抬頭看向樓時巍,然后又迅速地移開了目光。
雖然樓時巍從一開始到現在表現的都很溫和,但對方身上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不笑的時候只是靜靜看著人都能給人帶來極大的壓迫力,剛剛在外面人多還不是很明顯,如今在這狹小的空間內,這種感覺就被放大不少。
韓星霽原本只是打算不說話,現在更是連動都不敢多動。
當然也可能因為他本來就心中有鬼,心虛緊張導致。
舒云來連忙過來解救干兒子問道“治好了陛下這是怎么說的”
樓時巍身體微微后靠,姿態十分放松卻并不會讓人覺得懶散。
他看著舒云來說道“陛下前些時日感染風寒,癥狀與飛川很是相像,用了許多藥卻遲遲不好,宮內御醫都束手無策,正巧你寫的信到了,本王便讓人用同樣的方法將藥做了出來,給陛下用過之后果然好了許多。
”
韓星霽有些詫異,他都不知道舒云來居然把藥方給了樓時巍。
舒云來聽后松了口氣“原來如此,那大郎的爵位”
“俘虜敵軍之功在前,救治陛下及郡馬在后,日后這份藥方或許還能治好更多人,大郎當的起這個爵位。”
因為討論的對象是自己,韓星霽也不好一直當木雕,只好對著樓時巍靦腆地笑了笑。
樓時巍卻似乎對他很感興趣一般問道“之前未曾料到大郎竟是皇室后裔,只是不知是哪一支后嗣”
韓星霽硬著頭皮說道“草民也不知,阿父并未同草民提起過,只告訴草民祖父和曾祖父都歿于戰火。”
樓時巍若有所思說道“原來是這樣,你這身醫術師從何人”
韓星霽連忙說道“我不會醫術,只是偶爾得了幾張古籍,從古籍上尋到一些蛛絲馬跡,配了點藥胡亂對付罷了。”
醫生這個身份可不能認領,哪怕他冒充神棍都不能冒充醫生,太容易被戳穿了。
樓時巍敏銳的抓到了重點“你讀過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