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檢索中……看設定。”
“設定?什么意思?”澹臺莊有些迷糊。
“答案檢索中……一定程度上修改對手記憶、本世界過去時間、本世界過去現實。”
這次澹臺莊聽明白了，也就是說這些都是系統對游戲對手的記憶修改和對現實一定程度的修改造成的，相當于游戲場景設置。
“那系統你是全部修改嗎？包括對手槍支的來歷和身份來歷以及入境記錄這些?”
“答案檢索中……并不，游戲不會對本世界背景進行大幅度修改，只修改對手NPC記憶，以及一些必要的現實修改。”
“這樣嗎？”澹臺莊呢喃道。
他也明白了系統的意思，也就是說，如果將來系統搞出一只鬼來，可能會對它的記憶以及現實背景進行一定程度上的必要修改，但并不會因為那一只鬼就搞出全部或局部的靈氣復蘇。
系統弄出了果，卻不會弄出全部的因。
“也就是說，警方是不可能查出那個女殺手的身份和來歷的了？”
“答案檢索中……本無。”
澹臺莊不禁為警方嘆息了一聲，廢了天大的力氣，最后卻注定一無所獲，竹籃打水一場空。
對于那位因為自己的游戲才犧牲了的叫做周文的警察，澹臺莊心中是懷著極大的歉意的，但他并不能親自去拜祭，所以也只好在心中默默地說道:“愿你在天堂安息。”
雖然他已經決定要修仙了，但他現在還不是仙，只是個凡人，還無法做到像很多仙人那樣視眾生為螻蟻，視文明為蟻穴。
……
早晨七點過，澹臺莊叫了早餐來吃了之后就退房了。
之后，他便來到酒店的車庫準備開著他的座駕離開。
正當澹臺莊想打開自己的車門進去的時候，余光突然瞥到自己旁邊的那輛寶馬好像在微微晃動著。
一上又一下，一前又一后，仿佛在打著某一種節拍。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車震，可怕，可怕。’澹臺莊在心中猜測著。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這光天化日的。
澹臺莊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糾正一下，這大清早的就干這種事，教壞了路過的小朋友怎么辦?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有些無聊了，咳咳，那就用自己的無聊澆醒這對狗男女吧。
于是，他便對著寶馬的車窗敲了敲，往里喊道:“哥們，你帶有筆嗎？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一瞬間，寶馬車的搖晃便驟然停了下來。
好一會兒之后，車窗緩緩降了下來，里面現出一個禿著頂，穿著有些凌亂的西裝的肥膩中年男子，他的額頭上布滿了細細的汗珠。
還有一位剛好扣好露胸女式西裝最后一個扣子，看起來很妖艷的年輕女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此時她滿臉潮紅，發絲紊亂。
禿頂中年男子遞了一支筆給澹臺莊，臉上寫著滿滿的尷尬之色。
澹臺莊接過筆之后，裝模作樣地在手掌上記著一個電話號碼，嘴中念念有詞。
寫完之后，他把筆重新遞給了禿頂男，微笑道:“謝謝了。”
本來禿頂男的心里還對澹臺莊暗暗怨恨的，但一看到他那溫暖的笑容的一瞬間，他心中的怨恨便如被春風所拂的冰雪一般消融了。
‘這世界上，大概沒有什么能抵得過這個笑容了吧！’禿頂中年男在心中想到。
看著澹臺莊轉身離去，他急忙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能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嗎?”
“我……”聽著他那小心翼翼的聲音，澹臺莊滿臉黑線，再也不敢停留，急忙上了自己的法拉利，踩油門，“轟”的一聲跑了。
PS:本來想用先天一炁的，但想到大家對靈氣這個稱呼要熟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