狛守暉無道“零和我說要是和你倆合作,不用擔心你們會真的打起來,但是拌嘴可能會有一段時間,挺準的。”
兩個人同時一愣。
零不是個部門嗎等等。
他們也認識一個人,名字叫做“零”。
只不過那個人和他們的另一個同期一起,應該是被選拔進入了某個行動中,自從幾個月前在警察學校畢業后就一直音訊全無。
萩原研二試探的問道“你說的零是”
狛守暉無喝了口手邊的水“你們知道就好。”
兩個人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詫異和驚喜。
他們也知道這種事不能多談,好友沒事就好。
松田陣平忍不住道“他之前好像說過,認識的人有在公安工作的。”
他們五個人除了松田和萩原,還有降谷零、諸伏景光和伊達航一起在警察學校同期半年,彼此之前都對對方的身世很熟悉。
或者應該說是除了降谷零之外。
他們只知道降谷零的親生父親應該也是公職人員,母親過世的很早,降谷零幾乎不會提起父親,他說的更多的是他的老師,從他父親那里接過監護權把他養大的人。
那位老師就是日本公安的一份子,在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口中是一個相當厲害的存在,只不過一切都基于保密條例不能多說,他們甚至不知道這個老師姓甚名誰。
“具體事情我不好多說,也不好多問,”狛守暉無道,“我說我在頭疼找誰幫忙時,他給我推薦了你們,說你們是他知道的最厲害的拆彈專家了。”
“哈,那小子,”松田陣平笑了起來,“還知道給我們點不錯的評價啊,好吧,你說說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
零的口碑雖然一般,但是現在他們的好友去了那里,降谷零總不可能把他們往火坑里推。
“在此之前,”狛守暉無突然站了起來,看著手機上的時間道,“我看看我的同事來接收這兩個蠢貨前,能不能直接把所有事情都問清楚,節省下時間,麻煩你們幫我個忙。”
狛守暉無所謂的幫忙就是,他們兩個人高馬大的站在他身后一杵,給犯人帶來精神上的威壓。
放他們進去的看守再三叮囑“這兩個犯人的關注度現在太大了,出了點什么問題真的會很麻煩的。”
狛守暉無腳步一頓,神色而有些奇怪“我看起來像是會濫用暴力的人嗎”
看守沒說話,默默看向了審訊室里被抽成了豬頭的犯人。
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狛守暉無看起來不知道該說什么,沉默了一會兒后道“無所謂,反正有人會擺平一切。”
狛守暉無輕輕卸下了一口大鍋并試圖轉移。
松田陣平兩人天真的以為,狛守暉無真的會以他那偵探的大腦為基礎進行審訊。
進去之后,狛守暉無站到拷著犯人的椅子前,在犯人一看到他就開始發抖的時候,拿起手機道“兩個選擇,一是你直接把所有的事情全說清楚了,二是我和這兩位剛剛差點被你炸死的人一起和你好好交談一會兒”
狛守暉無忽然笑了起來,一字一句道“然后我直接給我這邊的法醫打個電話,拜托他加班。”
狛守暉無嚇得犯人渾身抖得和篩糠一樣,看起來要不是被拷著能轉身爬著也要逃離這里“你你”
狛守暉無拿起手機,看樣子是在找法醫的電話。
沒找幾下,他突然道“真巧啊,法醫也是我哎,我兼職還挺多的,那我是不是可以直接幫你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