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們認清楚知曉這個人在組織里的地位,也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等他們拖著尸體迅速離開,甚至在快的令人吃驚的速度下擦干凈了血跡后,琴酒盯著不遠處的人,道“他呢”
青年愣了一下,挑眉道“什么時候看出來的”
“我還不至于分不出誰是他,貝爾摩德。”
作為組織里的千面魔女,貝爾摩德的易容術從來沒出過差錯除了在琴酒面前扮演烏丸諸冥。
琴酒過于了解那個人,畢竟他跟隨了那個人十幾年,從小到大眼睛里留下過的也只有那個人。
琴酒是只屬于少主的殺手,這件事組織里誰都知道。
貝爾摩德也習慣了,攤了攤手,朝著招待室里面的一扇門指了指。
“我提醒你一下,不是他現在狀態實在不好也不至于找我來,這次的事件太突然也太冒險了。”
“我知道。”琴酒淡淡應了一聲。
打開那扇半掩的門時,一股血腥味彌散開來。
屋子里沒開燈,黑暗之中,也是同樣穿著病號服披著風衣外套的男人有點百無聊賴的坐在那里,看到琴酒推門而入,他抬了抬頭“我希望不是有人和你說我重傷快死了,陣。”
琴酒“你在想什么”
面對這個養大了自己并且是老師和上司的人,琴酒一點都沒客氣。
烏丸諸冥看了看房頂,又看了看右邊的墻壁,等了好幾秒才道“唔,時機挺合適的。”
這說辭明顯有些心虛。
琴酒不打算廢話了,直接上前幾步伸出手扣住了烏丸諸冥的肩膀,翻開他的領口看到了下面層層疊疊的繃帶。
烏丸諸冥并沒有覺得這舉動有什么冒犯的地方,反而有種“只要你不問了隨你怎么辦”的架勢靠在那里,隨著他的動作,歪著頭,笑道“我成功了,并且還活了下來,不說點祝福的話嗎”
琴酒看著那些繃帶,沉聲道“你希望我說什么”
“例如說,終于完成了目標真是太好了,之類的,還有”頓了頓,烏丸諸冥的神色突然有些不爽,"就是比那個混蛋晚了幾年,輸了一步。"
琴酒的手一頓他不用猜就知道烏丸諸冥說的是誰。
這個姿勢兩個人離得太近,琴酒能很清楚的看到,烏丸諸冥那個認真的目光并不在他這邊。
烏丸諸冥并沒有那么多的部下,琴酒已經作為離他最近的人陪了他十幾年,從小到大,成為他最強大的那把刀,烏丸諸冥信任他,可以毫不猶豫的把性命托付給他,已經近到這種姿勢也不會覺得有任何問題,可就是記得最深刻的人從來都不是琴酒。
不知道多少次了。
又是這種不畫臉的描寫方法,更好奇了
不行了剛才這段,少主你在干嘛啊少主,你的殺手眼神都變了啊哈哈哈你看他一眼啊喂
琴酒拔槍jg讓我看看這個逼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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