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骨空霧作為受害者兼目擊者之一,被警方保護了起來,接受例行詢問。
毛利小五郎還對他比了個大拇指“照實說就行,別害怕啊神骨”
“毛利先生剛才都那么帥了,我再害怕多丟人啊”神骨空霧朝毛利小五郎揮了揮手,“你放心吧”
頓了頓,他以一無所知的神色問道“剛才和你在一起的那幾個人呢他們也沒事吧”
“啊啊,沒事肯定是沒事,但是你別多問了,”毛利小五郎的神色變得很古怪,他嘆了口氣,“什么事和零沾上了都會變得很麻煩。”
其實不是和零沾上了,而是零必須得去管這些事。
神骨空霧“零”
“沒事沒事,你聽錯了”
“你說的是公安零嗎毛利先生,我之前看那些小說時就對公安零很感興趣,他們真的存在啊”
“噓你可別這么興奮”毛利小五郎一把捂住他的嘴,四下看了看,這才小聲道,“那幫家伙神經很敏感的,你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快樂活下去吧。”
“可我是在夸公安零啊,也沒有說日本壞話。”
“不是,那倒不是這個問題,”毛利小五郎臉上的神色更古怪了,“忘了從哪里聽說了的,應該沒有人比公安零的長官更想看到現在的政府塌掉,上次公安零甚至為了抓一個嫌疑人讓水泥罐車沖進了一家神社事后他們拒不道歉,長官更是直接說覺得那里不算個東西所以就這么算了好了。”
神骨空霧睜大眼睛“你們居然有這么精彩的八卦”
神骨空霧哦豁,居然是和我有關的八卦。
毛利小五郎離職多年還有這種聽八卦的人脈啊。
事件是真的,神骨空霧真的不覺得那里是什么東西,至于希望垮臺,那就純粹是一半一半了,里面想借著這個機會離間公安零和其他人關系的倒是不少。
狛守暉無經過手術脫離危險,被送進了病房。
他的情況還不至于進icu,只不過還會多昏迷一會兒。
松田陣平就坐在床邊看著,萩原研二問道“小陣平,你要一直在這里嗎”
“這家伙沒有家里人了,公安的那幫人看起來又忙得要死,好歹讓他醒過來的時候看到身邊還有人吧。”
萩原研二和伊達航頓時笑了起來“你還是老樣子啊,那好吧,我們去幫忙做筆錄,把你的那份看看能不能一起帶出來。”
“嗯,謝啦。”
兩人走后,病房里再次安靜下來。
松田陣平望著狛守暉無蒼白的臉,就這么看了好一陣子。
其實他在神游天外,滿腦子都是想的該怎么讓那個殺了狛守暉無全家的瘋子伏法,好讓狛守暉無能夠繼續去過正常人的生活。
那些人說狛守暉無精神力頑強,松田陣平卻不這么覺得。
其實那只是沒碰到能讓他精神放松的人吧。
看著看著,他突然一愣,驚訝發現狛守暉無的眼皮在顫抖。
狛守暉無可能是想要眨眼,松田陣平連忙過去拍了拍他的臉“喂,暉無暉無”
狛守暉無一下子驚醒過來,他滿頭滿臉都是冷汗,臉上的蒼白更深,他像是要把肺都喘破那樣大口呼吸著,半天說不出來話。
“暉無”松田陣平把語氣放輕柔了一些,“你醒了嗎”
狛守暉無沒有回答,他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看了半天,忽然道“燒酒是不是來了”
松田陣平萬萬沒想到他都昏過去了,還能清晰掌握那時商場里的人的聲音并且加以辨認。
“是,正好你沒看到,下次直接”
“陣平,”狛守暉無打斷了他,“我從白羽先生那里了解過,擁有代號,也就是燒酒這種等級的組織成員一般會去接受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