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幾人被狛守暉無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了一跳。
萩原研二“等等你這么肯定是燒酒”
狛守暉無堅定道“不會錯的,男扮女裝,肯定得長得就雌雄莫辨,我媽媽的這身打扮也只有他還會記得了,你們兩個記不記得那個人的說話方式是不是有點顛三倒四的”
伊達航加了一句“確定有喉結嗎沒記錯吧”
一郎道“我弟弟沒別的,就是記性特別好,他說有肯定就是有”
說著說著,一郎臉色變了變“不是美女姐姐啊”
次郎無奈看著萎靡的蹲了下去的哥哥,小聲道“真的有喉結,說話的方式有的時候很正常,有的時候像是喝多了一樣,我們老師看起來都有點兒害怕。”
“好吧,”萩原研二嘆了口氣,“聽起來真的是燒酒。”
狛守暉無咬著牙,像是已經見到了燒酒本人那樣。
伊達航摸著下巴道“他有穿女裝的習慣穿的還是狛守母親的那身這有點詭異了啊。”
“我不知道燒酒那個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故意惡心我嗎”狛守暉無沉聲道,“我要親手抓到他,問清楚了再去法庭。”
松田陣平問道“你真的這么想”
狛守暉無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想清楚了松田陣平在擔憂什么,點了點頭“放心,我是不會因為仇恨就去隨便殺人的,為了保護他人而開槍和為了仇恨而開槍是兩種感覺,公安里的前輩教過我,我不能這樣放縱自己。”
松田陣平擔心的就是狛守暉無會一味的只顧著仇恨忘掉自我。
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去阻止狛守暉無復仇吧,但如果是抓住那個人,他會全力去幫忙。
燒酒你行為真的就越來越奔著你的代號去了啊喂
他已經超越了平常的瘋批人設,進化成為了精神病,哪天給他拿出來個精神病院的報告我也不奇怪了
哎暉無怎么就這么堅定啊有點太好了,這種性格和燒酒對抗還是很擔心他吃虧吧
一郎聽到這番話愣了愣,站起身問道“那個人到底是誰啊”
萩原研二掩住嘴小聲問狛守暉無“這個能說嗎”
狛守暉無點點頭,半蹲下去,輕聲道“我們說的那個,也就是之前來找過你們的人,他們來自于一個跨國犯罪組織,里面的每一個人手下,幾乎都有人命。”
“啊”次郎頓時驚呼一聲,一下子抱住了哥哥的手臂,“怎、怎么會這樣”
一郎臉色大變“他們為什么會來找我們”
頓了頓,一郎想到更多的問題,他睜大眼睛望著狛守暉無等人“你們又到底是為什么來找我們”
“搞什么,我們是肥肉嗎我們只是村子里沒爹沒媽的孩子吧你們到底為什么來的啊”
“金發的哥哥一郎,和黑發的弟弟次郎,他們被稱為雙生子,是因為他們出自于同一實驗的一批實驗體,從誕生開始就是為了一個目的,發出這個實驗的人覺得把他們留在實驗室里養不出性格正常有參考價值的人,就把他們藏到了這個算是鄉下的地方,給了錢找人收養他們,也留下了幾個監視著,只不過后來這個實驗逐漸復雜起來,更多的麻煩事接踵而來,那么多實驗體有些管不過來,好幾個都已經被證實失敗了,抹殺了一批后,在剩這最后兩個時”
復古的和氏建筑內,帶池塘的院子和木質的長廊一個不少,屋檐下的風鈴在叮當作響,像是應和著青年娓娓道來的聲音。
煙桿敲在窗臺上,青年像是沒骨頭一樣仰頭靠著不高的窗臺,曲起一條腿坐在榻榻米上。
他還是披著那件淺蔥色的羽織,內里的襯衫卻換成了簡單的男式浴衣,腰帶松散的系著,微微露出的胸膛上赫然橫亙著猙獰的燒傷疤痕。
青年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緩緩道“剛好趕上了前任boss因為意外過世了,哎呀,那個我們都沒見過面的前任boss啊,死的也這么突然。”
他口中絲毫沒有對前任boss的尊重。
他的部下坐在對面,道“因為boss去世了,所以雙子的事情被擱置下來,現在又被有心人翻了出來嗎”
“猜對了,諸星,不然我們的boss應該會覺得兩個實驗體小朋友無關緊要,放任自流吧。”燒酒挑眉,“情報里甚至還說,正常這對雙子的基因有問題,他們早就應該死了,卻活到了現在,足以證明他們還是成功作呢,這可就不得了了,瞬間變成香餑餑啦”
諸星大心想這對兄弟確實很不走運,不然他們本來能夠逃出這個命運,成為普通人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