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酒笑了笑,問道“告訴我你有沒有喜歡的人他是什么樣的人”
聽到這個問題,諸伏景光愣了一下。
還好在這里沒人知道他幼馴染的身份,這個問題降谷零應該不喜歡撒謊,好好修飾一下答復了就可以應對過去的吧
幾年前降谷零和他說出那個答案時,諸伏景光也是震驚了很久的。
“”安室透明顯愣了愣,下意識道,“只是這樣嗎”
“不然”燒酒笑的眼睛都瞇了起來,“哎呀呀,我看起來像是會故意難為部下的人”
降谷零還是太年輕,要是日后的波本根本就不會有這種反應。
“不,只是有些詫異”頓了頓,安室透低下頭,盯著地面緩緩道,“有一個。”
“是我小時候就認識的人,很厲害,和他比試我還沒打贏過,我的槍法體術都是那個人教的,我在追趕他的腳步,也是他告訴我讓我來這里。”
安室透甚至說的每一個都是真的,畢竟來這里臥底也是“來這里”嘛。
“他”
燒酒居然神色嚴肅的點點頭“他是做什么的”
安室透“地下世界混了很多年,已經退休不管事情了。”
這也可以說是真的,公安的首領必定和地下組織打交道,甚至有些日本的afia會對警方公安定時匯報暗中聯絡,成為一個情報源,至于退休不管事情現在那個人已經坐穩了自己的位置,把這些事分給可靠的部下去做也是一樣的。
只不過燒酒難得嚴肅的神色讓安室透看的有些奇怪。
燒酒的神色更凝重了“那為什么沒在一起”
“身份上他是我的長輩。”
諸伏景光以一個剛認識幾天的同事的視角,用詫異的目光看著安室透。
神骨空霧那一瞬間想的是我靠是公安里哪個
白羽陽司帶著小時候的降谷零認識過的那些人,基本都是公安的同事,挺多人都教過降谷零幾手,怎么分析好像人人都和降谷零的描述沾點邊。
神骨空霧莫名有種自己被偷家了的感覺。
他是想讓彈幕觀眾把視角聚集到降谷零這個燙男人身上啊,現在釣出來了個大的
安室透緩緩道“我確實喜歡很久了就這些,我回答完了。”
神骨空霧忍了又忍,很想讓降谷零說的再詳細一些,可他又不能自己在這讓降谷零把馬甲爆了。
聽著神骨空霧的這個腦回路,哪怕是半人工智能的系統都讓自己和神骨空霧的對話框閃了很久,但終究還是沒發出去質問的話,不能干擾宿主的選擇。
系統得出的結論是能讓機器人都想反駁的答案,真的太離譜了。
神骨空霧不會把箭頭往自己身上想的理由也很簡單,在他眼里,這些馬甲都是虛無的,愛這種感情是不會誕生的。
燒酒臉上凝重的神色緩緩消失了,又變回了平時的樣子。
燒酒神色總是變化的很快,不管什么死樣子都不會惹人懷疑。
“哦,就暗戀啊,我說什么呢,這么點小事,我以為多艱難,”燒酒看起來感覺有些無聊,他打了個哈欠,“連boss那種程度都趕不上啊,說太多了,要被boss干掉了。”
神骨空霧想著彈幕里之前大家的話,下意識思維就順著彈幕走了一瞬間。
說到一半他才覺得不對,趕緊停止。
可其他三人已經原原本本聽到了這句話。
boss的那種程度黑衣組織的boss有著比安室透的暗戀還更加艱難的戀愛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