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白羽陽司的回答是“沒人教,我自己看著別人的成果琢磨出來的。”
“陽司你不是也有老師嗎”
“老師他不擅長這種細枝末節的事情他會為了想要帶走一個少年就敢和一個國際性的犯罪組織發生沖突,可是不會打領帶。”
那個時候白羽陽司一邊說著,一邊仔細幫降谷零系領帶,讓降谷零自己看著鏡子里他的手法好好學。
“你這么聰明肯定一次就能記住了。”
結果降谷零看了兩三次。
那個時候白羽陽司修長的十指在他喉嚨前打轉,他抬頭在鏡子里能看到白羽陽司難得溫和的神色,低頭能看到白羽陽司的發梢。
那時候年輕時的降谷零是很得意的,因為他發現白羽陽司在面對其他人時都很嚴肅,白羽陽司教他東西時雖然也很嚴肅,但是自己就是知道怎么能看到白羽陽司溫柔的樣子。
這里面有一點是一開始就知道的,白羽陽司好像是從老師那里遺傳下來的習慣,在降谷零小時候給他買了不少及其卡哇伊的睡衣,降谷零一邊穿皮卡丘睡衣一邊懷疑這是因為白羽陽司以前也被他的老師這么對待過。
現在二十九歲的安室透眨了眨眼睛,把過去的畫面擠出腦海。
“可是不會打領帶”有個聲音不合時宜的重復了一遍烏丸諸冥的話,拖著長音,“我也不會,不系了。”
烏丸諸冥頭也沒回“燒酒,不要把不能攜帶寵物的怨氣撒出來。”
燒酒像是沒骨頭一樣靠在沙發椅上,把果盤里的水果全拿了出來,按照大小個排序后摞高。
他摞了四五個了,烏丸諸冥剛說完那句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水果塔一下子塌了。
“什么破桌子,”燒酒嫌棄的看著那十分穩當的桌子,“都沒有卡皮巴拉穩定,我在它們頭上摞橘子的最高記錄是二十個”
烏丸諸冥也不說他,讓弘樹去做該干的事情后,自己坐回沙發上。
坐回去之后,他看著燒酒“過來,領帶。”
燒酒一動不動“請您當我已經腐爛掉了。”
“那不可能,”烏丸諸冥沒有用笑容威脅,也沒有皺眉,他只是淡淡的說道,“這是弘樹的面子,燒酒,過來。”
燒酒生無可戀“所以憑什么琴酒要長得一頭銀發那么醒目不適合陪人來參加典禮啊。”
“根本就不是那個原因,我說了他有別的事情,不然波本怎么還能來你自己的臉也夠醒目了。”
燒酒剛站起身,朝他招了招手的烏丸諸冥突然身形一頓。
烏丸諸冥的手原本好好的抬著,卻突然像是卸力了那般一下子放了下去。
烏丸諸冥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臂,一點點皺起眉。
燒酒也看到了這一幕。
“”燒酒沉聲道,“真的請您當我爛掉了吧,boss。”
他這話說的語氣是陳述句。
烏丸諸冥神色變化,卻不是對著燒酒的。
“隨你。”
boss的手怎么了
這身體不太好的程度好像超出我的想象了
這段氣氛真的很好啊,我剛嗑的在床上打滾結果突然被捅了一刀
別刀了別刀了,我都不敢想到最后到底會虐成什么樣
膽小鬼,我就敢想比心
又瘋一個,抬走
典禮場所的門外,柯南從車里探出頭“神骨”
他遠遠看到一個白色頭發的人被人引著進去了,還以為神骨空霧改了主意,可是現在仔細想想,那個人的身形好像和神骨空霧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