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月光和星光并不算多么明顯,天臺上微風拂過,一切看起來都很平和,唯一不對勁的只有不肯配合這平和氣氛的兩個人。
燒酒微微昂起頭,微笑道“暉無,你知道嗎這里這個時間,是個很適合約會的好地方。”
狛守暉無道“什么地方適合做什么,是人來決定的。”
燒酒嘆了口氣“哪怕你要殺我,也別這么不解風情啊,這些年你在外面闖蕩這副脾氣我以為你已經變圓滑了呢,這個脾氣要吃很多苦的。”
狛守暉無想說些什么,卻又閉上了嘴。
他望著燒酒時的眼神和六七年前比起來變化了很多。
暉無這輩子吃的最大的苦頭其實來自于燒酒吧
也不能這么說,當年的真相現在誰也說不清啊,感覺就是迷霧重重
別說迷霧了,燒酒這張破嘴,他要是真的還想和暉無好好說話就別在那發瘋了行不行,一邊調情一邊扎人刀子,我嘞個豆
嘴上約會,不解風情。行動上要往死里打架。好好好,這是你們小情侶的情趣嗎燒酒你倒是笑的開心了
現在這么個事兒吧,我要是暉無,我感覺我會忍不住在把刀子刺進燒酒心臟里的時候去擁抱他,來還清楚年少時互相虧欠的債
“燒酒,過去這么多年,我現在也能在看到你的時候心平氣和的說一些話了,”暉無緩緩道,“我還是,還是一直都忍不住想問”
“問什么”
“你到底是怎么殺死的上杉瞬”
“”
燒酒沉默著望了暉無一會兒,無奈道“你還是這么執著這件事明明幾年前你還在和我咆哮說是我殺了上杉瞬。”
暉無“我這些年看了許多形形色色的人,我還是不敢相信,有人能夠偽裝幾年時間,完全把自己變成另一個人又不讓他人看出破綻。”
“那你就當做不是破綻好了,”燒酒笑道,“因為我是個瘋子啊,暉無,瘋子想做什么事情,常人是理解不了的。”
暉無一下子捏緊了手中的槍,直勾勾看了燒酒一會兒,咬牙道“這次和懸崖之上時不同了。”
“對了,確實不同,”燒酒幽幽道,“只不過你的反應永遠都是我活下去的樂趣,這點是不會變的,暉無。”
他頓了頓,道“這么多年,你會不會相見母親和姐姐”
氣氛在這一瞬間驟然變化。
暉無的神色瞬間凝固,明明他是面無表情,卻讓人覺得異常恐怖。
燒酒有些驚喜的笑著,揚聲道“對了啊,你敢扔下你的同行人來到我這里,就證明你確實有了提前布置好這些事情的能力,那就來讓我看看啊”
兩個人對峙時,安室透已經退到了酒店里面。
他心道狛守暉無應該還擔負著護衛的職責,現在他一個人上來,那底下應該另有安排
可
他還是不怎么放心,現在這個可不單單只有公安零和黑衣組織的勢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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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抖的男人一愣“什么”
“笨蛋,”安室透皺眉,“你們兩個是不是棄子也無所謂了,現在也還沒到端掉你們上面那人的好時機,組織和公安今晚也沒有什么行動了。”
安室透把人一推“進到那個房間里去。”
先把這些人關起來,再去看一眼吧。
安室透進入房間里關人的時候,柯南從樓下跑了上來。
燒酒和狛守暉無的對峙還在繼續。
“我們兩個的相遇不是什么命運使然,兩個組織是被什么吸引而來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