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酒進入病房,看著躺在那里的烏丸諸冥,關上了病房門。
他一步步走到床前,自言自語道“把自己搞得真慘啊,boss,這樣還能繼續領導我們嗎”
病房里除了儀器的聲音外很安靜,只有燒酒的自言自語聲回蕩著。
烏丸諸冥平時的表情要么是公式化的笑容,要么充斥著算計,面對琴酒他們時還好一些,可只有像現在這樣失去意識了,這張臉安靜且俊美,看起來才像是一個尋常的人。
“您和白羽陽司一起倒下了,您二位一起看著對方身負重傷倒下的時候在想什么呢”燒酒看著烏丸諸冥蒼白的臉色,抬起手,“這樣真的可以嗎”
“你覺得他不可以什么誰可以”
突然在背后響起的聲音讓燒酒一愣,抬起的手懸在半空中,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無奈嘆了口氣,回頭道“你居然一直待在這里啊,琴酒。”
琴酒脫了外衣和帽子坐在病房里放置的沙發上,可手中卻拿著他的博萊塔。
琴酒目光陰沉銳利“回答我,燒酒。”
“不知道,boss沒了我建議咱們就地解散,”燒酒聳聳肩,“話說,你是打算在boss醒來之前都不出去了嗎”
琴酒危險的看了燒酒一陣,沉聲道“在病房里殺人的事情還少嗎你來做什么”
琴酒的這句話就有些意有所指了。
燒酒無所謂的笑了笑“來探病啊,我現在很好奇boss和白羽陽司到底誰會先醒了,你這么一說我又多了個好奇,不知道暗殺者會先挑哪個下手。”
琴酒站起身,朝著燒酒一步步走進,忽然抬起手把槍抵在了他的胸口。
燒酒嘆了口氣“別這樣啊,琴酒。”
琴酒低頭看了眼他纏著紗布的胳膊“你干了什么”
“你說這個哦,不小心從三樓摔下去了。”
燒酒的話,到底是不小心還是抽風了真的很難判斷。
“你是死是活都無所謂,燒酒,你給我記住一點,”琴酒綠色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殺意,“好好想清楚那些計劃里誰是絕對不可以動的人。”
燒酒故意挑釁道“哦想不明白怎么辦”
琴酒笑了起來“你可以試試。”
“哇哦,你要殺人的時候笑起來真可怕。”
燒酒后退了好幾步,半舉起手道“好好好,投降了。”
頓了頓,燒酒輕笑一聲,幽幽道“作為看門狗,我可是真誠希望boss能夠醒過來的啊,不然的話,這個組織又該何去何從啊。”
琴酒看了一眼毫無聲息的烏丸諸冥,微微瞇起眼,讓人看不清楚現在他眼睛里的情緒。
燒酒推開病房門時,看到了外面同為代號成員位置也坐很高的加拿大威士忌,他連忙擺手道“現在可別去看boss了,你是在挑戰琴酒的神經,小心他真給你一槍。”
加拿大嘆了口氣
“琴酒好歹是被boss養大的,他這么緊張倒是也能理解不過你最近情緒很穩定嗎,燒酒”
“我自我感覺良好,不用吃藥腦子也很清醒。”
二人一起朝外走去,看不到警衛之后,加拿大笑了一聲“boss現在的情況如何”
燒酒“睡得很沉啊,說實話我帶現在都很好奇他是怎么活下來的,那個位置完全就是心臟的地方。”
加拿大低聲道“狙擊手,太膽小了。”
燒酒看了他一眼,微笑道“是啊,太、膽、小、了。”
高層那邊,淺野新接到了最新的情報。
“讓年輕的小子代管自己的事業,那兩個人不愧是同門,行事也都是一樣的風格,可惜,”淺野新扔下文件,冷笑道,"選擇一樣的糟糕,這樣的話根本不用找西村先生他們,自己就把自己逼進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