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酒那個神經病居然還能有這么為寵物著想的心思還真是神奇。
“對了,水豚也一起失蹤了,而且電話打不通,監控查不到。”
烏丸諸冥眼神頓時嚴肅起來“他是被人帶走的。”
“燒酒先生真的遇到危險了嗎”
“燒酒帶著水豚的時候弱點很明顯,”烏丸諸冥嘆了口氣,“是我讓他擁有了這個弱點的,現在看來還真是抱歉啊。”
蒼青急切道“那我們現在應該怎么做請您下命令吧”
烏丸諸冥猶豫了一下。
貝爾摩德知道烏丸諸冥的顧慮“現在,還需要想一下燒酒值不值得的這個問題吧,畢竟我們到現在也不知道燒酒到底是不是真的背叛組織了。”
蒼青鷹頓時愣住“燒酒背叛組織”
烏丸諸冥和貝爾摩德并沒有解釋他的困惑,諸冥輕聲道“我現在留著燒酒還有用,只要有用他就是我的部下。”
烏丸諸冥對蒼青道“多去調一些成員幫忙找人,找到了線索先不要輕舉妄動。”
蒼青“是”
他離開了這個房間后,貝爾摩德再次看向烏丸諸冥“那剛才的事”
烏丸諸冥的眼神再次涌現出了絕望。
當年被烏丸蓮耶做實驗時都沒能涌現出的絕望在這里出現了。
烏丸諸冥打開自己的辦公室,走進去時拿起了琴酒的帽子。
他看了一眼頓時更加絕望了,因為琴酒這頂帽子雖然不是小時候他送的那個,但是制式一模一樣的,琴酒身上明明到處都是他的痕跡,貝爾摩德說的很對,所以他之前到底是怎么完全沒懷疑過沒有想到這方面去的
烏丸諸冥繞過辦公桌,和坐在地毯上抬起眼睛看著他的琴酒四目相對。
烏丸諸冥真慶幸他這里還有手銬,不然他就得抽出皮帶來綁一下琴酒好讓他冷靜冷靜了。
嘆了口氣后,烏丸諸冥無奈道“冷靜了嗎”
“我從一開始都很冷靜,”琴酒沉聲道,“你的身體怎么樣”
烏丸諸冥“”
這種時候居然還想著問這種問題。
但凡琴酒油鹽不進一些更加偏執一些,他都不至于在這里這么不舍。
“陣,有些事情我現在沒時間,也不想去討論,”烏丸諸冥看向了一邊,“我現在只想完成那個我賭上了幾十年和性命的理想。”
就只能這么說了吧。
琴酒的身體有些晃動時,他手上的手銬會發出一些細微的碰撞聲響。
琴酒沉聲道“你身體基因的研究盡管去做,要是有那么一天,我陪你去死。”
烏丸諸冥一愣,下意識看了回來“死什么死給我活著聽到沒有”
琴酒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灼灼盯著他。
烏丸諸冥緩緩蹲了下去,給他解開手銬“這個世界上我還有很多放心不下的東西,要是真有那么一天,除了你以外我不知道還能把這些交給誰。”
手銬解開后,琴酒果然沒有繼續做什么了。
烏丸諸冥感覺自己嘴上的傷口還有些隱隱作痛,有點兒想磨磨牙再報復一下這小子,可是看到琴酒也帶著傷后氣還是消了一部分。
“你愿不愿意都無所謂,反正要是真有這么一天,我也是死人了,我死了以后就沒有輪到我繼續擔驚受怕的機會了。”
辦公室里突然變得有些安靜。
這下子是沒有白羽陽司的事情了,兩個人互相對視著,一時間似乎誰也沒辦法說服誰。
烏丸諸冥確實沒辦法放棄,很久以前黑澤陣為了救他中槍被搶救了十幾個小時的時候,就沒辦法再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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