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酒的表情十分欠揍。
西村和盛閉上了眼睛“看起來你也已經做好準備了,那不如在此之前先幫我把最后的問題處理掉”
燒酒歪在沙發靠背上,懶洋洋道“好吧,看起來是真的很想聽故事,其實也不剩什么了啊,幾年后,上杉瞬殺死了所有人這是不行的答案啊,真可惜。”
這次西村和盛想問的問題肯定不是這種混亂的。
西村和盛睜開眼睛,也不等上新了,直截了當問道“是誰先動的手”
“”燒酒想了想,輕聲道,“姓上杉的那男的。”
西村和盛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人是誰。
“那天是休息日,他們二個人之前就因為實驗的事情吵過好幾次架,好長一段時間都不得消停了,我本來是想去找暉無的,覺得他們吵架最多無非打一架,打完就好了,結果沒想到他們動了真格的,那把槍一開始是上杉那男的的所有物,那天還是頭一次被拿出去。”
觀眾們的視角被燒酒帶到了那個下午。
到處都很安靜,蟬鳴聲不絕于耳,一切都顯得很祥和,直到刺耳的人聲打破了這一切。
上杉夫婦連一槍都沒開得出去,那把槍就被狛守奪走了,狛守不止是教授他經常鍛煉,在沖動之下,那把槍很快就噴出了子彈。
當時上杉瞬就在旁邊。
他躲在那里,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當第一個
人倒在地上后,更瘋狂的事情就發生了。
上杉瞬逃離了那個地方,此時心中的恐懼已經蓋過了一切,完全沒給他留下思考的機會。。
不過多時,大火燃燒了起來。
那些人全都瘋了。
上杉瞬想要逃回去,可他第一個想到的不是自己家里,他家里并沒有給他帶來過什么安全感,他想去狛守家,那里有狛守暉無,還有他溫柔的姐姐和媽媽。
他拼盡全力的往前跑著,肺幾乎都要跑炸了。
上杉瞬剛剛看到狛守家的輪廓時,他還沒來得及開心,卻看到了一輛車來到了狛守家前面。
上杉瞬捂住嘴藏到了草叢里,他看到渾身是血的狛守教授被攙扶下來,而扶著他的那個人穿著一身黑色衣服,戴著墨鏡。
那個男人看著氣喘吁吁的狛守教授,皺眉道“你應該等我們來再決定動不動手的,還把自己搞成了這樣。”
狛守教授捂著傷口“事情太突然了。”
“你聽好了,boss讓我們協助研究所,但是你們內部的研究員和那些官員們也四分五裂的,想達成目標的想法矛盾也就算了,還有什么權力的真是麻煩,所以你最好給我們省點事情。”
“什么麻煩那你們不也站隊了”
“這站隊和boss無關,”黑衣人冷笑一聲,“只是我和蘇格蘭打了個賭,想看看我們各自站一邊的話你們誰能贏罷了,我早就想宰了那個混蛋了。”
狛守教授冷哼一聲“拿我們的性命當賭注啊。”
“你們沒得選,”黑衣人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還有你別忘了,我們為什么要在那么多研究員中把那個交給你,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和那個麻煩的女人達成一致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把研究當回事連自己的妻子都搞不定”
狛守教授臉色一僵“都說了很快了”
“你最好是很快了,”黑衣人聳聳肩,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不爽,“再這樣拖延下去,我看少主快要調查到這里了,會很麻煩。”
黑衣人的話有些奇怪,上杉瞬根本聽不懂“蘇格蘭”是什么,現在又出現了一個“少主”。
狛守教授“說起來,那個少主不應該是boss的孩子嗎是二把手吧,可您們的態度很奇怪啊”
“什么二把手只是個稱呼尊敬點罷了,組織里的位置是要靠實力去拿的,”黑衣人臉上的神色有些諷刺,“愛管閑事還總是帶著個小孩子到處跑,要不是他是boss的養子,我早就干掉他了,他烏丸諸冥憑什么占著個繼承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