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玩笑了好嗎你不是正常人可你還是人啊,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那兩個小子孫子”燒酒想到了一個問題,“出了那邊工廠就沒看到了,他倆去哪了”
面對燒酒的諷刺,西村和盛不怎么在意的道“孩子自然去該去的地方了。”
燒酒“所以,你覺得自己有資格這么說嗎”
“沒有,那你的問題我還是得回答,我殺死了那個人。”
那個人當然指的是神骨空霧。
我能理解燒酒對暉無的執念了,真的完全能理解了
對不起燒酒我原本以為是多擰巴,結果你是真愛啊
這種環境下保護自己的人,別說燒酒我也受不了
別高興的太早了,燒酒都快把自己作進火葬場了啊,雖然說現在看來好像真的是因為精神病才把自己和暉無的關系逼成那樣的
話題無論怎么拐都能拐到空霧那邊去,真不愧是你啊西村和盛
大家能理解燒酒的執念了,卻無法理解他到底為什么在前期要那樣對暉無。
神骨空霧也不能理解為什么一定要拐到他身上去,但是看著大家似乎都很有發言欲望,這種可以對人氣增添有好處,他就覺得哪怕不理解也無所謂了。
海邊的房間中,聽到了西村和盛答案的燒酒輕笑一聲“狛守教授和你的想法差不多。”
“差不多所以只剩
下了你和狛守暉無嗎”
“嗯,他們就那樣死了。”
“就那樣”
“就那樣,”燒酒微微歪頭,“人死了還要哪樣”
“應該有什么遺言之類的吧。”
“你這么感興趣,像是在聽故事。”
“難道不是嗎”西村和盛道,“剛才我們兩個不是也說了,這對我來說確實是故事。”
“是啊,”燒酒聳聳肩,閉著眼睛道,“對你來說真的是故事,對我來說人也是死了就是死了,要說這是故事,我也沒辦法多潤色出什么東西,那些遺言啊抓著你的手不放啊什么的,統統都沒有。”
說著說著,燒酒不自然的停頓了一下。
在西村和盛一言不發的注視下,燒酒無可奈何的笑了笑“好吧,還是有的。”
“那個時候我聽到暉無在哭,姐姐的血染在他身上,我也想去看看弟弟,可是他已經斷氣了,他最后的神色我也看不懂,像是還沒反應過來,就像是在震驚為什么先死的是他我不知道,后來想想,從那一瞬間我就不恨他了,討厭還是討厭的,要是他活過來我肯定還是討厭他,可我真的不恨他了,”燒酒的眼神看向大海,喃喃道,“哪怕沒有這個意外,他也是很快就會死的人,我從小到大的那些痛苦并不是他讓我得到的,他只是個熊孩子罷了。”
西村和盛靠在沙發背上,神色有些倨傲“你還精神正常的時候可真是良善啊,就這么原諒了。”
“不然我要去鞭尸”燒酒的嘴角動了動,“還有,誰和你說我那個時候正常的”
那個時候他耳朵里全都是暉無的哭聲。
狛守暉無還在喊著姐姐和母親,上杉瞬不知道自己還能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