暉無松開燒酒時,燒酒穿著粗氣,像是剛剛跑過了一公里那樣。
暉無皺起眉擔憂道“你是不是還有什么別的病瞞著我”
燒酒搖了搖頭,他的眼神還有些茫然,卻咬死不肯和暉無承認什么事情。
暉無抓緊了他“快說,不然我真不客氣了”
這威脅的話著實有些幼稚,可暉無也沒別的辦法,要是說“不說我就不找鑰匙了”,燒酒很容易又犯病,暉無也是慌不擇言。
諸伏景光道“暉無,他沒事了吧”
暉無看著諸伏景光點了點頭“現在沒事了,現在。”
他的確只能保證現在。
柯南一步步走進擺放著棺材的密室,他敲了敲棺材,在回音里聽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聲音。
西村和盛也第一時間走了回來,復雜看著棺材“烏丸蓮耶,你這種人是不可能悔改的,所以怎么可能這里只有空霧呢你把其它的東西扔在哪里了”
沒有人能回答他,倒是柯南朝著外面揮了揮手“降谷先生暉無先生我找到不對勁的地方了,這個棺材是”
他話還沒說完,就在眾人都看向柯南時,眾人耳邊忽然傳來了“嘀”的一聲。
這個嘀聲對于大部分人而言都是熟悉的,因為工作性質,這里大多數人都需要和這聲音的來源接觸。
萩原研二瞬間臉色驟變“炸彈”
他們不知道聲音從何而來,從四面八方而來的聲音更像是特意設置了個擴音裝置。
炸彈的聲音在倒計時的最后五秒來到了他們耳朵里。
正常的倒計時炸彈倒數的過程中都會一段過程,他們可以趁著聽到這個聲音時就逃走,還是有一線生機的,直接在最后幾秒才發動的炸彈,才是真的想要讓人死無葬身之地。
暉無像是有預感那般伸出手,他下意識想去抓住身邊的人,卻抓了個空,轉眼間下一刻,他就被人抱住。
熟悉的懷抱里那瘋狂的感覺消失了,帶著一種特殊的氣息包圍著暉無,抱著暉無的人在笑,又像是在哭,明明是個溫暖的懷抱,卻熾熱的快要把人灼傷。
原來有人在叫囂著要把你吞噬殆盡的烈焰里,還想著要給你一些溫暖。
只不過這溫暖來自于訣別。
“暉無,還是要活下去”
狛守暉無努力的伸出手想去抓住燒酒,指尖還是和冰涼的手指擦過,最后什么都沒有握住。
暉無覺得他記憶錯亂的毛病又犯了,不然怎么會在這一秒看到抱住他的人是燒酒,下一秒卻看到了燒酒遠離他而去的背影
“暉無,別愣神”
在生死關頭,松田陣平猛地一下子抱住暉無帶著他就地撲倒,兩個人一起滾了出去。
“轟”
顛簸和爆炸中,狛守暉無睜大眼睛,卻也只看到了一瞬間燒酒的背影。
長發青年跑進了煙塵中,他
還是要去尋找烏丸蓮耶留下來的東西。
燒酒再次如同當初那樣做出決定,他又把暉無留了下來,這一次不是年少輕狂想的太少,這一次他深思熟慮。
燒酒當只是半路發生了一些小插曲,如果他沒有和暉無把當年的事情說開,他還是會走上這一遭,只不過會更加孤獨一些。
兜兜轉轉,燒酒還是要做出那個決定,其實一切都沒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