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倒是真的,烏丸諸冥最擅長表面的溫和,其實可以笑著把人懟到吐血。
琴酒最起碼不去陰陽怪氣,除非他懷疑你了不然也不會把槍懟到你嘴里。
可惜沒人聽到這人說話。
那人自討沒趣,嘆息道“真是慣得。”
不然讓貝爾摩德易容一下烏丸諸冥。然后幫大家回憶下被烏丸諸冥的陰陽怪氣懟吐血的時候好了。
不過這些人能有這么多閑心在這里發火,也就證明了現在的組織很好,完全沒什么危機。
琴酒也接下了新的公安零長官的信件,他還是按照烏丸諸冥想的那樣去做了,不管諸冥有沒有說過希望他去這么做的話。
在向民眾宣布了新的官員班底后,任命書也來到了降谷零手中。
所有人都在恭喜他,公安零的大家也都是好心,不過大家也都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沒有去多說什么就停了下來。
降谷零拿著任命書回到了他和白羽陽司住的老宅,他準備把這東西鎖在白羽陽司的柜子里。
可當他拉開抽屜時,卻意外在里面看到了一個信封。
拿起來后倒出來,里面是幾張紙和一個平安符。
降谷零怎么看這平安符怎么眼熟,他跑了好幾家寺廟最后總算是確定了,那是白羽陽司生前去過的那十家寺廟的其中之一。
那是專門給降谷零求的。
新的平安符。
降谷零心中最后的苦澀似乎也一下子消散了。
工藤新一模仿著雙生子的口吻,給鄉下的那位老婆婆寫了封信,在信里他說自己兄弟二人現在過的很好,很快就要高中畢業了,說不定之后會去當警察,只是最近真的很忙,所以之前委托了朋友去看她,以后有空的話一定會再去的。
新一剛剛寫完這封信,毛利蘭就從門口探進頭來“新一,快點啊,你不是要在路上把信投出去嗎再磨蹭下去就要遲到了”
“哦,我來了”工藤新一連忙起身拿著那封信追了上去。
看著新一的信,毛利蘭道“說起來,阿爾和米伽也離開有一段時間了。”
“嗯,但我始終覺得他們還在那里,”新一笑了笑,看著遠方道,“說不定一直都會在呢,那兩個家伙啊。”
狛守暉無已經出過很多次國了,但是松田陣平還是堅持來送他。
“我確實是去很長時間,但是之后有空我就會聯絡的,陣平,”暉無在機場里朝著松田陣平擺了擺手,“我把你給我的墨鏡裝在口袋里,等著外出的時候帶呢,別擔心我啊”
“知道啦,”松田陣平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指著登機口道,“你還是趕緊去吧,找到那個失蹤的家伙了你也能消停點。”
狛守暉無無奈道“我可不光是為了這件事才出去的,雖然我是真的挺想找到他。”
兩個人之間突然有些安靜,就這么過了一會兒,狛守暉無忽然道“總之,我走了,松田陣
平。”
松田陣平看著他,點了點頭,聲音聽起來還算是平靜“嗯。”
蒼青和赤緋的行動在一開始就碰到了巨大的阻礙。
“我都說了坐飛機比較快啊”
“坐飛機看不到那么多景色,我要坐火車”
“你去做馬拉車還能看的更多呢,”蒼青額角青筋直跳的瞪著赤緋,“快說,說你想坐飛機。”
赤緋做鬼臉“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