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問
尤來亞幾乎是迫不及待的用力點頭,眼睛中的希冀好不掩藏。
他在這里可是已經混成了琴酒的頭號小弟啊連最難的親吻契約都完成了要是他把這里的一切忘了,他豈不是虧了個底朝天
要是他還能記得的話,自己還有希望能繼續在現實完成契約,要是記不得的話
想到未來琴酒的那張臉,尤來亞就覺得一陣窒息。
不他決不能接受這個結局
“大哥,你能記得嗎”尤來亞期期艾艾的望著琴酒,他的手不自覺抓住了琴酒的衣袖,并小幅度的晃了晃。
琴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主導意識蘇醒了又如何還不是沒用的讓他在這里誕生了。他總要留下一些存在過的痕跡。
就在這時,夢境世界徹底崩裂了。
現實世界,尤來亞和琴酒正躺在同一間病房內。
連接著兩人儀器上的指標都波動的非常激烈,當安室透憂心忡忡的低頭看向尤來亞時,就驚愕的發現他的右手手掌心突然出現了一個血窟窿,正汩汩的往外冒著血,與此同時,他的身上突然出現了許多細小的傷口。
這一狀況打了安室透一個措手不及,他幾乎是立刻沖了上去一把捏住了尤來亞的手腕,“他受傷了”安室透轉頭望向了守在琴酒病床邊的貝爾摩德。
“琴酒也受傷了。”她皺眉答道。
安室透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翻涌的負面情緒,他盡量保持著平靜,就在他正要開口時,被他捏著的手腕突然動了動,安室透一回頭就對上了尤來亞那雙翠綠色的眼睛。
他現在看上去還有些虛弱,眼睛都睜不太開,但是在看到了安室透后,他還是低低的喊道“透大哥。”
安室透立刻應道“我在”
“琴酒”而另一邊,貝爾摩德驚喜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站在病床中間的伏特加左右為難,他一會兒去看自己的好兄弟,有會兒又去看剛剛蘇醒的大哥。
安室透動作迅速的將連接著尤來亞監測他體征的儀器扯掉,他直接推動著病床就要往外走,“我帶尤來亞去包扎傷口,順便讓醫護人員檢查一下他還有沒有其他的傷。”
貝爾摩德則是直接按響了床頭的鈴,畢竟琴酒的傷肉眼可見的要比尤來亞嚴重許多。
在尤來亞被安室透推著病床往門外走時,他忍不住偏頭看了一眼躺在另一張病床上的琴酒。
而這時,琴酒也側著頭睜開了眼睛,然后便疲憊的閉上了眼睛,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看什么。
但尤來亞仍然覺得,有那么一瞬間,那雙綠色的眼睛似乎與他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