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著,為求逼真,他飛快的替尤來亞手掌上涂了碘伏,并讓黃褐色的藥水隱隱從紗布中滲了出來。他又看了一眼換下來的紗布,發現上面竟然還被涂抹了血跡一樣的東西,這一看就是零的手筆。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逼近,三人齊齊抬頭去看,就見琴酒的手中拎著一個醫藥箱站在他們的對面,而他一眼就看到了諸伏景光給尤來亞的繃帶打結的動作。
四人面面相覷,最終,是琴酒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尤來亞有些摸不清頭腦,但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已經徹底震撼了。
琴酒去和安室透做鄰居,這似乎真的很有可能發生了
等到貨船被開到了任務指定地點,時間已經是晚上了,所有人都疲憊的從貨船上走了下來,這個時候,除了琴酒外所有人的任務都算是徹底結束了。
這次,連尤來亞都感覺到了些許疲憊,主要還是精神上的疲憊,在簡單的匯報了各自的任務流程后,大家便三三兩兩的離開了基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尤來亞在推開安室透公寓的大門后,他便再也支撐不住,直接撲倒在了柔軟的沙發里。
自從他上次右手受傷借助在安室透家里后,他的公寓就又空置了下來,兩人心照不宣的都沒有提這件事,而是默契的讓安室透那間客房再度啟用了。
安室透并沒有分在前線小組,所以他現在精神還不錯,回來洗了個手便鉆進了廚房,很快,他便覺得客廳里的人太過安靜,他沒忍住從開放式廚房探出了頭,去看倒在沙發上的人是不是睡著了,去發現尤來亞側著腦袋,翠綠色的眼睛正看著自己,露出的半張臉上神色也有些糾結。
“這是怎么了”安室透好笑的問,“因為琴酒的事”
“不是,”尤來亞悶悶的說,“跟琴酒大哥有什么關系”
安室透沉默半晌,慢悠悠道“不是還邀請他來你隔壁住嗎”
尤來亞突然就有點激動,“琴酒大哥根本就不會搬過來嘛”說著他就掙扎著要坐起來,卻又因為腰部拉扯而痛呼出聲。
這下安
室透立刻回頭,他放下了手中的菜,疾步走到了客廳的沙發前,“到底是哪里受傷了我以為不嚴重”
dquoheihei”
他小聲咕噥道。
安室透深深的吸了口氣,強迫著自己微微錯開了尤來亞的視線,這才說“我幫你上藥。”
尤來亞的表情立刻輕松了起來,他從沙發上彈跳下去,留下一句“我先去洗澡”便風風火火的沖去了自己的臥室。
安室透忍不住對著他的背影喊“你慢點”
客房的門卻“嘭”地一聲關上了,他無奈搖了搖頭,輕聲喃喃“不疼嗎還那么有活力。”
等到尤來亞洗完澡吹完頭發出來后,晚餐已經在鍋里煮起來了,看到他出來,安室透放下了手中的湯勺,走到客廳拿起了提前準備好的藥酒,而尤來亞已經乖乖的坐在了沙發上,安室透看著他有些猶豫的說“會痛。”
尤來亞非常果斷的說“我不怕疼”說完,想到了自己用喬魯諾修復傷口卻被疼的滿頭大汗的樣子,他又有些心虛。
大概不怕吧
看著他亂飄的眼神,安室透在心底麻木的想道你最好是。
“那你躺下吧。”
聞言,尤來亞立刻撩起了自己的短袖,將腰部完全的露了出來,他的膚色很白,尤其是被洗澡水蒸騰過后,更是隱隱透著粉。
安室透的動作有一瞬的停頓,但他很快就在沙發前盤腿坐下,然后將藥酒倒在自己的掌心中,在兩手將它徹底搓熱后,雙手覆在了尤來亞單薄又帶了淤痕的腰肢上。
他的手掌心滾燙,手下的溫度卻并沒有那么高,在他深色膚色的映襯下,尤來亞身上的顏色幾乎是白的晃眼。